听得此话,罗小七赶忙从门后闯了出来,看见杨筱竹后在发现不妥,想要避让,但杨筱竹哪里饶了了他。
上去便揪着他的耳朵,“罗小七,你好本事阿,都敢休妻了!”
“我没有!”罗小七这哪里肯应,他这几日梦里都是她,休妻还不如让长公主派来的人弄死他算了。
“那你避着我什么意思?”杨筱竹嚷嚷道,遂即又收了声,“算了,先饶你一回,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吧,这京城里没我们的位置,我们就出京。”
罗小七大惊道:“可是,漂泊在外必会受很多苦楚,我怎能让你”
“我是那种怕受苦的人吗?”杨筱竹打断他的话,脸上倒是正色了不少,
“我想过了,她虽是我的母亲,但是我的确现在对她一点记忆都没有,留下来彼此冲突反而消磨了感情,更何况,她现在一心置你于死地,不如我们先出去避避。”
罗小七沉默不语,他其实理解长公主的想法,自己千娇万贵养大的姑娘,嫁给了他这样的泥腿子,要是他,也想弄死那小子。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放弃筱竹。罗小七捏紧了拳头。
“那你准备去哪里?”罗小七问道。
“我想过了,我们去找端京墨,她们那里虽危险,但是母亲不会想到我们会去那处,二是,如果有立功的机会,说不定会对你有利。”
杨筱竹看着远方,富贵险中求,她从不是畏惧危险的人。
这边,严甘遂一直暗暗的跟着这队人马,等着下手的机会。就在即将出城时。
“许参军。”一人来报,“马匹突然都不走了,我们鞭子也抽过了,就是不动。”
那个叫许参军的皱了皱眉头,方才刘参军也消失了,这一路上的异事太多,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开口问道。
“许是饿了。”那小兵为难的说道。
许参军看看日头,也是赶的上,便吩咐人找个就近的地方喂上点饲料。
这几百人,也是个大队伍,开头的官兵找到个客栈,便给里面的客人全部赶了出去,一行人准备在里面也吃上一些东西。
端京墨偷偷看着外面的情况,将手里的匕首捏紧。
许参军就留了十来人和他一起看守着,他坐在马车前闭目,一动不动。
忽然,他察觉到一丝异样,这马车里,太过于安静了,为何那女子,丝毫不挣扎?
他心头跳了一下,转身便掀开了车帘,一束寒光,随着车帘的打开,划过了他的咽喉。
那许参军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便倒下了,身旁的士兵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然迟了,十几个来回,全部倒地不知生死。
端京墨收了匕首,也顾不上满身的血迹,将身影隐藏起,去寻严甘遂和花慈。
靠近酒肆时,端京墨就感觉到不对劲,这么多人在里面,按理说是很嘈杂的,但是此刻却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