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临命令牧烧:“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离开半步。”
牧烧应下,抓起林雾将她朝屋子里拖去。
林雾深感莫名其妙,但眼下并非是为自己开脱的好时机,她任凭牧烧抓着回三楼。
牧烧原本想把她关起来就了事,但林雾看起来有些委屈和害怕,想到她毕竟只是个小女生,心里多少于心不忍。
他道:“祁爷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画画。”
“为什么啊?”林雾觉得祁寒临这个想法简直愚蠢至极,“艺术是人类的财富。”
“祁爷他色盲,所以绘画对他而言就是一件危险的事了。”
牧烧话到此也不再多做解释,将门锁上后离开了。
色盲。
林雾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掌握了一个情报。
她揉了揉摔疼的手肘,心中有个了大胆的计划。
如果她可以把祁寒临的色盲治好,岂不是活下去的机会又多了些?而且还能取得他的信任,简直一举多得。
现在就是要偷偷试探祁寒临,看他愿不愿意向她透露色盲的事。
不能急,要慢慢来。
林雾在床边坐下,开始等待黎明,早上祁寒临一定会叫她去做饭的,到时她可以多观察看看。
夜深。
祁寒临收到的文件越来越多。
薄晏卿和他手下的人,像不用休息似得,不间断地找着所有与祁寒临有关的产业,试图把他藏身地挖出来。
祁寒临看着资料,似笑非笑地挑唇。
这一次,薄晏卿恐怕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