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了眼头顶的反向闪电，老头眼中异彩连连，喃喃道：“这可恶的小崽子，出乎老夫预料啊！现在就开创了一门功法，日后的成就，难以想象啊！”

老头开始期待，期待他发现的首个棋眼，在未来的连天大战中大放异彩。

“如此说来，倒是可以不封印你的部分记忆。但是，你得付出一些对等的东西！”

老头咕哝着，使劲摇了摇李智的肩膀。

“喂！小崽子，别给老子装挺尸了！现在，你需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智正处于筋脉融合的关键时期，被老头这么一闹，差点功亏一篑，筋脉错位，甚至走火入魔。

老头推了一遍，发现李智没反应，又加重了力道，再次推来。

摇晃的刹那，李智体内奇经刚好与主脉融合完毕，严丝合缝的，真气运行再无半丝阻碍。且融合完成的刹那，金气欢快地在新脉网间极速游走了好几遍。

与此同时，一圈圈更强烈的奇异波动紧跟着从李智体内漾出。

老头首当其冲，怪叫一声，满脸潮红地捂住了下半身某处高高隆起的帐篷。

旋即，老头狠狠咬了下舌尖，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然后伸指连点，强力阻挡疯狂涌向某部分的鲜血。要不然，他还真怕某部位暴动的鲜血，会让该处压力过大而炸开。

要是一个不小心，让某媒体头条刊登——某为老不尊的老头，因特殊原因过于兴奋，导致命根炸裂。那可就是天大的乐子了！

别的不说，光是熟识之人，就会让老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他自己更会觉得是莫大的耻辱，即便他功力通玄，一念间就可修复，也洗刷不掉这样的耻辱。

一不小心就差点吃大亏，老头拼命压制着体内的邪火，眼神极度不善，狠狠盯着李智。

李智睁眼的刹那，恰好将老头的异状尽收眼底。且老头之前的举动，真心让人没好气。

“老变态！你干嘛？毛手毛脚的，老子可没闲情陪你搞基！”

老头闻言，差点一口咬中舌头。

“兔崽子，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真的怒了，管你什么身份，马上就把你抹成一张白纸！”

老头眼中神光暴涨，声势极其骇人，劈手就将李智拎到了身前。然后，道印、玄诀、神术……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李智身上砸来。

李智脸色瞬间扭曲，喉间渐渐发出声声猛兽般的嘶吼。他的身体，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这里鼓起一个山包，那里凸起一个气泡，好似随时都要炸开。

可惜，老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如在验证某一种猜想，眼见李智看起来“丝毫无事”，他出手的频率更快了。

房间里光影交错，如梦似幻，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在“嘿”的一声中结束。

“试验结束！小子，很不错，成功通过了老夫的考验！”

李智……

刚才那一通神力狂涌，让李智极度怀疑，会死在老头手中。那一波波惊涛骇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李智的躯体、筋脉、甚至神魂，让李智饱受身与心的无尽折磨。

虽然总在要毁灭的一瞬间，化险为夷，但李智总感觉经历了几世熬炼，不仅肉体剧痛得动一根手指都难，连意志都差点崩溃了。

可这老祸害，居然还声称，只是一次考验！

如果眼神能杀人，李智要将怪老头轰杀得原子都不剩。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老夫也是为了帮你，让你提前体验一下炼心的滋味。要知道，修道之人，走到极尽之境前，可是有数次业火加身的劫难，那可比老夫施展在你身上的手段难熬多了！”

老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无视李智吃人的眼光。

其实，他的话里还真有几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