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弘越听脸色变得越难看,他没想到自己祖母只是得了一个风寒,竟差点被那群人折腾死。
没生病前她们到还算安守本份,谁也不打扰谁各自安好,这次突然病倒,她们就一个个都开始在背后搞起了小动作,若不是母亲与妹妹去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祖母并没有与她们争抢什么,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呆在自己院中,她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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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母亲从那边回来后,看起来总是心情沉重,父亲问她有什么事,她也说没有,想来就是担心自己走后祖母在那边过得不好,那些人在去找她的麻烦。
赵城翔与沐梓铭听后,脸上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心道:那一家人怕都是傻子吧!要知道现如今的上官家在京中站的位置可不低。
虽然没有官职,但身份地位一点也不比朝中大臣低。
要知道他们现如今可是皇商,即便没有官职,也不是谁都能惹的,更何况这两年来为边边疆战士多次筹粮与药材,立下不少功劳。
多少朝中大臣想要巴结都来不及,而这样的他们却被自己自亲人不屑一顾,作为讽刺的对象,还如此对侍他们的外祖母。
想到自己祖母此时的处境,上官月儿情绪瞬间有些低落,她垂下头小声嘀谂道:“就我们看见的都这翻模样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时候,还不知道她们怎么对祖母呢。”
以前,她只觉得那群人很令人讨厌,但现在,她发现那他们不但让人讨厌,简直就是可恨。
“那一家人你们就不该惯着,该出手时就出手狠狠给他们一记,何必给他们留情面。”赵城翔义愤填膺道:“他们这种人就是欺善怕恶,你越迁就他们,他们就越放飞自我。”
“兄弟一场,你若是不忍心出手收拾他们,小爷我可以代劳。第一个就先拿你那个当官的大舅来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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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直瞧不起你父亲是个商人吗?还怕你们会连累到他的仕途,那我就先让他失去最为重要的东西,也让他好好感受一翻被人嘲讽的知味。”
“到时官职没有了,看他们还有什么好傲的。”
若换成是他,那一家人早不知被他给灭了多少回了。
上官月儿满脸兴奋的看着赵城翔,觉得他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那一家人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属不知其实什么也不是。
也难怪原本前几代人都当官,而后来却突然断掉,人心被利益熏染到,这官位也就当到头了。
而坐在他另一边的沐梓铭抿了一口茶,有着不同的见解道:“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依照上官此时的能力,想要收拾那群人自然不难。”
“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除了是上官的外亲以外,还是他母亲的至亲。如今她双亲尚在,若上官真把他们怎么样了,只怕上官伯母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在谴责中渡过。”
沐梓铭这话一出,上官弘感动得两眼冒光,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他举了举:“好兄弟,还是你最懂我,来,这杯兄弟敬你。”
上官弘的性子表面上看似与赵城翔差不多,实则他要比赵城翔沉稳,细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