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这瓜保熟不保真……”夏沫皮了一下非常开心,哈哈一笑后才认真地唱了起来,“浓浓烈烈的奶酒啊,蜷在瓶里的小绵羊。兄弟朋友们痛饮吧,灌进肚里的大老虎。我们的歌声美,嘿!干了这一杯,嘿!千万别喝醉。”
“当你坐进蒙古包,突然音乐响起,再有个好看的女生唱着歌进来给你敬酒的时候,你最好是坐在小孩那桌,否则你听的就是《失忆进行曲》。”曾逸说起这个是一脸的后怕,“所以现在去草原,我都是主动上小孩桌。”
“唱得好,想不到你还真懂。”铃花兴奋起来,起身霸气地一脚踩在了凳子上,把衣袖往上一捋,“来吧,歌声不断酒不断,咱俩继续!”
旁边的曾逸伸手捂脸:“不得了,来劲儿了,看来是喝美了,难怪人家现在叫我们都不叫‘火凤传奇’了……”
黄垒“哈”了一声,做起了合格的捧哏:“那叫啥啊?”
曾逸一脸的纠结,想笑又强忍着:“现在人家都管我俩叫草原悍匪!其实我想说,悍匪始终只有一个。”
“不对,悍匪还是两个!”何炯和黄垒对视一眼,都“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一个草原悍匪,一个湘省悍匪,他俩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铃花切了蒙语悍匪的大号。”
“网上都说在‘火凤传奇’二十岁的时候,粉丝是五十岁;而‘火凤传奇’五十岁的时候,粉丝二十岁!铃花姐,我敬你!祝你和曾逸老师永远长红!”夏沫毫不怯阵,仰脖一口抽干了手里的酒杯,随后再次满上,一曲蒙语版的《月亮之上》已经从他的嘴里冒出:“哈拉问哈尼萨来阿拉西吉梅克……”
这首歌的华语版早就广为传唱,但蒙语一出,似乎给它注入了新的灵魂,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种鸡皮疙瘩立起来了的感觉,一股麻酥酥的气息直冲天灵盖,似乎整个人的天灵盖都要被歌声掀开了。
“草原悍匪首先拔刀邀战,结果湘省悍匪发起偷袭,拔出了草原悍匪的马枪,反过来占了先手优势……”被主持事业耽误了的段子手何炯立刻编起了两人的小段子。
夏沫这段《月亮之上》简直绝了,那种感觉太上头了。此歌一出,不但铃花差点高潮,就连曾逸也被硬控了。铃花当即气场全开,忍不住站上了凳子和夏沫一起合唱起来:“阿陆乌轮娜噶,唔兑根有云哒乎,海了台红咕噜掐麦噶……”
铃花的歌声充满了野性,宛如孤狼啸月。曾逸情不自禁地开始随着音乐打起了拍子,到了他的歌词,他也会站起来“噢耶”两下。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即便是夏沫和铃花合在一起飙高音,但强大的声压依旧挡不住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时不时传出来的“噢耶……噢耶!”
何炯端着奶来到黄垒身边:“他们仨好享受这种尽情歌唱的感觉啊,这种感觉也是每位歌手梦寐以求的吧……”
“是啊,听到这首歌,我就想起了很久以前……那时候铃花还是精神小妹的装扮,还有曾逸的那颗大光头……”黄垒说着“嘿嘿嘿”地坏笑起来。
唱完《月亮之上》,铃花嗓音一转,变成了蒙语版的《孤勇者》。蒙语版更加铿锵,竟有着史诗般的震撼感,完全变成了战歌的感觉,听着感觉像是骑兵过境,蒙古铁骑呼啸着从脸上踏过。
“好……你唱我的《月亮之上》,我就唱你的《孤勇者》,这两悍匪是正面杠上了啊,过瘾!”黄垒身体后仰,摆出一副非常放松的模样,“我得退远一点,马蹄子都踏我脸上了。”
希希听得眉开眼笑:“这完全是演唱会现场啊,今儿个太过瘾了……以前看过‘火凤传奇’的演唱会,没钱买好的位置,坐到了最后一排,那感觉和医院看b超一样一样的。”
夏沫和铃花你来我往的,又唱了《梦中的额吉》和《轮回》,铃花过足了歌瘾才从凳子上下来,拉着夏沫又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