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没检查!都是我的错!裔爷你要罚就罚我!”祁东临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讲义气。</P>
大抵是听说了司郁被绑架的事儿实在是不忍心。</P>
看祁东临这副不知道司郁真实性别的样子,燕裔放了心,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让他离开。</P>
“等等。”</P>
“裔爷?”</P>
“那泡泡糖是什么牌子?”</P>
祁东临摇摇头:“当时恰好他手边有那个泡泡糖,便作为了道具,我并不清楚。”</P>
他也只知道那个泡泡糖标志性的银色糖纸。</P>
走到门口,祁东临把手搭在了门把上。</P>
猛然抬头。</P>
“燕裔,我有一个想法。”</P>
“说。”</P>
“他好像对你存有一些较为宽容的依赖和喜爱,你或许就是安抚他最好的药。”</P>
司郁能喜欢上一个人,那就是心灵的一个寄托。</P>
哪怕这个寄托的分量低,那也是一个可以重视的存在。</P>
祁东临突然也不怕燕裔了,邪里邪气地笑了起来。</P>
“你抱着司郁睡得好,他有你的精神安慰,你们互相靠近了对方的心。燕裔你想没想过。”</P>
燕裔这种人,司郁竟然也不怕那冰山冻伤了手,竟也硬生生走了进去。</P>
过冷易伤,燕裔心门太硬迟早自毁,司郁这身烦躁的毛病若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供其栖息的角落,终有一天也会崩坏。</P>
所以说嘛……</P>
“什么?”燕裔蹙眉没有看向他,而是朝夕阳最后的璀光望了过去。</P>
祁东临挂着笑,两个人从精神上开始就在——</P>
“你们在拯救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