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沈酒把人抱到床上,连袖月却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身上,伸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P>
路上沈酒就察觉到女孩情绪不对,他轻柔的揉了揉女孩的发,声音放轻问:“看到了什么信息?”</P>
六朴发来的文件他还没有来得及看。</P>
听到沈酒轻柔的话语,连袖月抬眸,眼底好像有泪光,她声音很闷:“沈酒,我好像知道我妈妈是谁了。”</P>
随后她从沈酒裤兜里面掏出手机翻到了那一页。</P>
上面写着京大当年佳人才子,连雪和陈圭的爱情,还有死缠在陈圭旁边的曲红。</P>
“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沈酒看完把女孩搂的更紧了。</P>
连家他之前听说过,连家大小姐未婚先孕丢了连家的脸被赶了出来,后来孩子丢了,连家大小姐疯了。又过了几年,有人说连老夫人把孩子找回来了,还改了名,说是之前那名字带劫不好,不易进连家。</P>
“沈酒,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连袖月在沈酒怀里蹭了蹭,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P>
因为她一时也不知道答案。</P>
沈酒抱着人,慢慢抚摸着女孩的背,安静的陪着她。</P>
半个小时后,夏舒棉上楼敲响了连袖月的房门:“小月,我买了甜品要不要下来吃点。“</P>
屋里了连袖月窝在沈酒怀里,让自己声音提高点回:“好。“</P>
她从沈酒身上下来,开门对着夏舒棉笑笑跟着夏舒棉下了楼。</P>
走之前夏舒棉还朝屋里看了一眼,见两个人神色自然,便松了一口气。</P>
也可能刚才她看错了,她就知道两个人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吵架嘛。</P>
“小月呀,这几天三崽有带你出去好好玩吗?”她这几天一直跟沈忠在外出差特地给两个人留了单独相处的空间。</P>
“有的。”连袖月弯眸笑道,接过夏舒棉递给她的草莓慕斯。</P>
香甜的奶油味在口中散开,连袖月刚才气闷的心情一下子就散去了。</P>
她想明白了,真相是什么她不是那么在意了。她现在有很好的爱人,很和蔼的亲人。生活过得温馨安好。</P>
沈酒在书房看在栾城投资的那几个项目,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他看见女孩笑盈盈的捧着一块小蛋糕走了进来。</P>
“沈酒,伯母这次买的小蛋糕好甜呀,你尝尝。”连袖月挖出一小勺喂到沈酒嘴边。</P>
沈酒长臂一伸把女孩抱进怀里,顺势吃下,大手环在女孩腰上轻轻捏了一下,连袖月怕痒往他怀里又缩了缩。</P>
见女孩脸上明媚的笑容,沈酒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P>
下次女孩不开心,要买点甜食来哄她。</P>
“想通了?”沈酒把人圈在怀里,下巴放在女孩肩上轻声问。</P>
“嗯,顺其自然吧。我现在过的很好不想再去纠结什么了。”连袖月把蛋糕放在电脑桌上,回抱着沈酒。</P>
如果曲红没有在她来京城没几天就找人跟踪她,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他们不来招惹她,她会在沈家跟沈酒好好生活下去。</P>
可那人为什么要主动来招惹她,给她添烦恼。</P>
三日后,盛婉找上了门。</P>
曲红在家里忙着找人去毁了连袖月那个贱丫头。没想到上次跟她说合作的女的,一声不吭就突然出现在她旁边。</P>
“别急,我来忙你了。”盛婉径自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P>
曲红瞪大眸子看了眼没有动静的电子门,又惊恐的看着眨眼间出现在她身边的人。</P>
声音是熟悉的但是发色变黑了,她哆哆嗦嗦指着她:“你是人是鬼啊!”</P>
“我是帮你的人啊。”盛婉墨镜下的白瞳闪着狠厉的光芒,她推给曲红一个小白玉瓶。</P>
“找时间把这泼到连袖月身上,后面的无需你动手。”这可是乌鳢查了许久才调出来对付连袖月的酒。</P>
没想到当初在酒池里面长大的如今却对酒过敏了。</P>
这一次她一定要拿到东西救醒陵兰,她不管什么天道的反噬和牵住,她只要结果。</P>
她要沈酒和连袖月两个人阴阳相隔!</P>
寒冰刺骨的声音让曲红打了个冷颤,她忙不迭把那小白玉瓶拿到手里,声音发颤:“好。”</P>
曲红低头准备看一下瓶子里面是什么?前方刮起一阵冷风。她再抬头刚才那女人已经没影的。</P>
她被吓的一屁股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哆哆嗦嗦去门口把门反锁上又把客厅的窗户都打开,让光亮照进屋里她才缓口气。</P>
诡异!太可怕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P>
盛婉出了小区看了眼头上的太阳,不耐烦的打开了一把伞遮住了光。</P>
这么亮想要把人照死吗?</P>
习惯了黑暗,待在阳光下只会让盛婉不适的反胃。</P>
那注了魔气的酒只能通过凡人泼到连袖月身上,要不是顾及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和修为,她早就亲自动手,让东篱仙君好好尝尝与心爱之人阴阳两隔的滋味有多棒。</P>
“陵兰再等等我。”盛婉低声呢喃一句,慢慢朝外走去。</P>
那日找了曲红后,连袖月就一直待在家里。</P>
这日她和花运,时韶在打麻将,本来兴致勃勃的自摸胡了一把,准备帅气推牌的连袖月不知为何手突然抖了一下,她面前的那一排麻将,小部分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P>
“不是吧小鬼,你这打麻将以来唯一自摸一把这么激动,本想着帅气收个尾,没想到闹个笑话!哈哈哈哈!”对家的陈酿毫不客气的嘲笑道。</P>
连袖月白了某人一样,弯身去捡牌,心口莫名的不舒服。</P>
不会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吧。</P>
这局后,连袖月打的越来越不上心,心中的不安加大,最后她闷声说了句:“不玩了。”</P>
输麻了。她这牌运。</P>
啰嗦哥靠着花运在旁边连坐了好几次庄了。</P>
本就心不安,这下一直输能打下去才怪。</P>
陈酿见人摆烂不玩,刚要调侃一句,对上他沈哥冷冰冰的眼神,他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