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能考验完啊？”</P>

“再过两年吧，如果到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我就纹个你。”</P>

“真的？”</P>

“嗯。”</P>

杨毅兴奋着侧起身，看着王可的眼睛，“那咱们纹什么？”</P>

王可一笑，说，“我纹杆枪吧。”</P>

那一笑出卖了王可，杨毅略一思忖，才意识到王可是绕着弯在骂自己。他向上一窜，骑跨在王可的胸前，一把扳住他的头。</P>

“你干什么？”王可支吾着。</P>

“我今天就要你印象深刻一回。”杨毅冷哼一声。</P>

宋晓辉拽了杨毅两次，他才从回忆中惊醒。他回过头，看见宋晓辉和张文峰问询的目光，默默点了点头。</P>

“你确认？”张文峰追问。</P>

“嗯，确认。”</P>

张文峰又看向宋晓辉，问道，“你呢，是他吗？”</P>

宋晓辉再次看了看遍布缝线的尸体，说，“是他。”</P>

“行，那剩下的咱们回办公室说吧。”张文峰率先转身。</P>

临出门的时候，杨毅转回头，却只见到一块白布。</P>

一进办公室，展鹏就问，“是吗？”</P>

“是。”张文峰点头。</P>

“还真是啊。”展鹏打量了杨毅一眼，然后冲着张文峰说，“那咱问问吧。”</P>

所有的问题都被重新问了一遍，只不过比前两次细致得多，张文峰详细地做着记录，展鹏根本没坐下，靠在办公桌上，不时地走来走去。宋晓辉暗忖幸亏杨毅有先见之明，不然他还真有点儿招架不住。</P>

“还有别的吗？”张文峰问。</P>

“没了吧。”宋晓辉回答。</P>

“那行，今天就先这样，”张文峰合上笔记本，看向宋晓辉，“是你有他家里钥匙吧？”</P>

“我没钥匙，但我知道密码，能进去。”</P>

“嗯，我们可能得去他家里看看。去之前我给你打电话，到时你带我们过去。”</P>

“行。”宋晓辉答应着。</P>

送走两人，展鹏对张文峰说，“得，这回咱们得给辽宁警方打电话了，让他们帮着取一下检材，怎么地咱们也不能光凭纹身啊，dNA比对该做还得做。”</P>

“这事儿我去办，”张文峰应道，然后问展鹏，“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啊？”</P>

“就刚才那个？就一熟人呗。”展鹏说道。</P>

“就是前两天给你打电话说要报案那个？”</P>

“对，就是他。”看着张文峰狐疑的目光，展鹏反问道，“怎么了？”</P>

“我就是觉得有点儿怪。”</P>

“怪？怎么怪？”</P>

张文峰没说话，伸手摸向展鹏的裆部，展鹏两手齐下，挡住了。“你干嘛？”</P>

“你别拦着，我和你说正经事呢。”</P>

展鹏看着张文峰，慢慢把手撤开。</P>

张文峰的手在展鹏的大腿根处摸索着，问道，“那个纹身是这个位置吧？”</P>

“对啊，这咱们不都知道嘛。”</P>

张文峰收回手，说道，“你那个熟人说。是在健身馆洗澡时看见的那纹身吧？”</P>

“是啊。”</P>

“一般健身馆只有淋浴吧？”</P>

“嗯——”展鹏琢磨起来。</P>

“你看看我这儿，”张文峰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如果面对面，你能看见我这儿的纹身吗？”</P>

展鹏看看张文峰的大腿根儿，又抬头看看他的眼睛，喃喃道，“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