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绝不可能！”

灰龙语气变得激烈起来：“你们运用的是黑暗的力量，龙神绝不可能眷顾你们这样的人！”

“是吗？”陆羽玩味的笑了一下，“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一道金色游龙在他的手上显现了出来，那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龙神之力。

“这……”灰龙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呆滞起来。

之前交战的时候，由于节奏太快，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霍思雨身上，并没有留意到陆羽当时是怎么出手的……没想到陆羽竟能如此随意地召唤出龙神之力来，这已经彻底颠覆了它的认知。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灰龙喃喃自语。

“没什么不可能的……”

陆羽将掌中的金色游龙收了起来——这自然不可能是真正的龙神之力，只是他通过红莲之力进行模拟的，要是再持续下去，估计就要露馅了。

“我们的确借助了冥神之力不假，但你刚才与我们交战的时候，所使用的也全部都是龙神之力吗？既然你自己都无法做到纯粹的信奉龙神之力，又哪来的立场指责我们？”

“这不一样……这怎么可能一样？你们所动用的可是黑暗的力量！”灰龙据理力争道。

“黑暗的力量又怎么了？”陆羽说道，“无论是冥神之力，还是你所动用的清辉之力，本质上都并没有什么不同……”

“当今的诸天万界，形势已经彻底改变，单纯依靠龙神的力量，已经无法再让龙族在诸天万界之中立足……对于这一点，你们东旭部龙族应该有着清楚的认识才对，如今龙神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而已，并且因为此做出了一些妥协改变。”

灰龙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所以，你们的存在……便是这些妥协改变的一部分？”

“你终于悟了！”陆羽笑道：“当然我们此时的所作所为并不是龙神陛下的直接指令，但这一切都得到他的默许，原因很简单，无论是想要到达彼岸，还是对付暗影族的强大敌人，都必须先解决生存的问题才行，眼下我们便正是在做这样一件事……”

“是这样吗？”灰龙更加迷茫了，“或许道理的确是这样，但这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并不像是我们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