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
赵征的表情透着点关心跟在意。
宁小茶看到了,更心虚了:“嗯。我让人打的。杖责二十。抱歉啊。我们有点小过节,就想着出口气。”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心里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谁让他那天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必须让他知道惹谁都别惹女人!
赵征的注意力都在她前半段,听她让人打了琅璀,乐了:“你打的好!”
“嗯?”
宁小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刚说什么?”
怎么跟自己想的不同?他们不是表兄弟吗?难道是传说中的塑料兄弟情?
赵征笑道:“我说你打的好。他很笨,打一顿,才清醒。”
其次,她打他,意味着她不喜欢他。
对他而言,自然打的好,最好是能打掉琅璀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可怜琅璀就这么挨了二十杖。
饶是他身强体壮,还是见了血。
为了装虚弱,索性也不走了,是被侍卫们拖进来的。
他被拖进来后,看到宁小茶,第一句话就是指着她说:“最毒妇人心啊!”
宁小茶刚得了赵征撑腰,相当嘚瑟:“敢这么说,看来还是打的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