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睿:“对啊,到时候你身边也有和你同舟共济几十年的老头了,我再想和你站在一起拉着手,他也不能同意。”
齐诗诗:“不会的,我这辈子不可能嫁人。”
梓睿脱口而出:“那我们说好了,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齐诗诗:“你做不到,你是家里的继承人,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梓睿:“我从小到大都听话,就不能叛逆一次吗?”
说的人是认真的,他准备言而无信一次。
却的人却没在意,继承人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她懂。
俩人在山上呆到傍晚才下山。
往下走的路途要轻松许多,但俩人的笑容却少了,上山虽然不容易,往上攀爬却有往上攀爬的快乐。
下山的路虽然很好走,也少了挑战和刺激!
齐诗诗闷闷不乐,虽然俩人只谈一周的恋爱,这也才是第二天,她的忧伤是不是早了点?
梓睿也不是话多的人,讲了两个笑话调节气氛,却一点都不好笑。
俩人快要到山脚下,齐诗诗突然拉着他的手,从书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他手心里:“做个纪念吧。”
他打开掌心——是一枚红宝石戒指。
齐诗诗道:“这枚戒指是我哥哥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
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一个星期吗?”
她在笑:“计划提前,我今天就要回去了。”笑中带泪。
“你要回哪里?”
“回国呀。”
“回到A国?”
不是说要过了一年的时间吗?
不是A国,是L国,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你慢慢就知道了。”
一排黑色的车队悄悄过来,停在俩人身边。
从车上跳下几名穿黑衣,带墨镜的家伙,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些人恭敬的给齐诗诗敬礼,提醒:“小姐,时间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突然的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抓住齐诗诗的手,问:“一定要现在走吗?就连五天都等不了吗?”他后面还精心准备了不少节目。
齐诗诗笑着把手从他手心脱离:“梓睿,其实你懂的,就算再有五天又能怎么样呢?我们都改变不了结果,多五天和少五天效果都是同样的。”
“我俩相处的时间越长就会越难以割舍,未来也就会越痛苦,何必呢?”
她说的很轻松,虽然心里很难过,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梓睿放手:“我尊重你的决定。”
齐诗诗抱了他一下。
然后钻进车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诗诗说的对,两人相处越久就会越不愿意分开,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的,只是这次比上次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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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
盛翰钰盯着面前的资料,已经半个小时了,他眼睛始终停留在这一页,没有变化。
时莜萱走过去,问:“你要修仙吗?早上不吃饭,中午也不吃饭?”
他突然没头没脑来一句:“那件事跟齐诗诗没关系。”
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