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覃有道去到大理寺的路上,覃有道:“和昨夜木芷嫣的死法一模一样”</P>
大理寺丞张式开的尸体倒在地上,脖子上也有抓痕,我查看张式开的手:“怎么他的手上也有抓痕?”</P>
覃有道:“应该是张大人反抗的时候被抓伤的”</P>
“不,这手是握着拳,里面应该是有东西握着的”我道</P>
斯碾赶来:“殿下们!这些琐碎小事怎么能劳烦你们呢,有仵作和六扇门,能解决的”</P>
我取下发簪,插入张式开左手中:“你们看!我的发簪正好能放进张大人手中空出来的位置”</P>
覃有道:“张大人怎么会握着发簪?”</P>
张式开的夫人跑来,抱着张式开哭泣,我:“打扰了夫人,请问张大人对您好吗?生前去过哪里?”</P>
“好,夫君把好的都留给我,听家丁说昨日他去了胭脂铺子,买了发簪想要送给我,但他回来的时候,我和他吵了一架,发簪也没要,我还赶他到大理寺住,想不到发生了这样的事!”</P>
覃有道:“夫人放心,张大人的死虽说是意外,该给的抚恤金我们是一定会给的”</P>
“我不在乎钱,公主,公主,求您找出真凶,您一定要找出真凶啊!”夫人道</P>
我我握住夫人的手:“应该是有人和张廷尉结了仇,我们去昨日张大人买首饰的地方问问,您守在这里”</P>
到胭脂铺子,老板:“是这样的,昨日张廷尉的确和一个女子因为一根簪子吵了起来,女子一袭红衣,脾气泼辣,服饰不像大覃的,倒像是其他国家的”</P>
我驾马来到郑家庄,盛魃见我来,出门迎接:“你终于来了”</P>
“郑怀远都学会骗人了,你的功劳吧”我道</P>
盛魃:“谁让你一直骗他呢?我和他是真心相爱,你别想拆散我们”</P>
我:“我来不是问这些乱七八糟的,我问你,昨日你是不是和张式开张廷尉争夺一个簪子,为此吵起来?”</P>
“是,原来叫张式开啊,当时我觉得他吧,不适合,姑娘用的簪子,他买去没用,我看上我就买了,你要我的簪子?”盛魃道</P>
我:“宫里应有尽有,是张廷尉昨夜死了”</P>
郑怀远从对面出来,盛魃倒地:“救命啊,救命啊!你为什么推我,为什么!”</P>
郑怀远扶起盛魃:“公主,我称您一声公主是尊重您的德和行,不代表就能让你随意欺负我的心上人”</P>
我:“你心蛮大嘛,这么多人都装的下,是个女的亲你你就爱上人家,一条狗舔了你你是不是还要亦步亦趋、如影随形?”</P>
“你肯定不吃鱼吧?说话都带刺”郑怀远道</P>
“废话连篇,盛魃,你有没有杀张式开?”我道</P>
盛魃:“我说了你就信我吗?没有!”</P>
我回大理寺,覃有道:“你查出谁是凶手了吗?”</P>
“还要综合木芷嫣的死因来看”我道</P>
斯府,斯蔻:“芷嫣的确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准备举办茶话会前是找了她商量的”</P>
我:“木姑娘死前身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簪子之类的?”</P>
“的确,我送了她一根闹蛾金银珠花树头钗”斯蔻道</P>
“我想我有主意了”我道</P>
覃有道:“什么主意?你难不成认为凶手好那根簪子?”</P>
我:“凶手或许有这种嗜好,我们要实践才知道”我取下头上戴着的嵌玉花红蓝宝石双珠纹簪递给斯蔻</P>
斯蔻:“这是送我的吗?”</P>
“借你用的,事后还给孤”我道,斯夫人在门外瞥一眼后离去</P>
郑怀远进宫找我,茗茗看见:“郑公子是要找公主吗?”</P>
“是”</P>
茗茗:“公子随我来”</P>
到木香居,茗茗:“公子先喝茶,奴婢这就去找公主”</P>
茗茗出门,躲在窗口,看见郑怀远喝下茶,渐渐昏厥,倒在桌旁,醒来时,两人已经躺在床上,茗茗衣衫褴褛,郑怀远醒后无比惊讶,不敢相信,茗茗醒后抱头痛苦:“公子为何这样,奴家的清白都没了,以后可怎么嫁人,虽然奴家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可也不能这样啊!”</P>
“我没有!”郑怀远道</P>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茗茗道</P>
麻麻等宫女看见,麻麻为茗茗遮挡住:“郑公子做了什么!”</P>
“我什么都没做,喝了一杯茶后就晕了”郑怀远道</P>
“胡说!你根本就没有喝茶,看见我,起了色心,就逼我…”茗茗声泪俱下,麻麻:“色胆包天!等公主回来,一定要讨个说法!”</P>
夜里,我们躲在斯蔻的闺房中等待凶手,可凶手迟迟不来,守了一夜后,斯碾端来早点:“公主,这件事情还没有眉目,要不还是算了”</P>
我:“不能算,民为邦本,这不是小事,不能再让百姓们寝食不安,必须早日找出凶手,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P>
斯碾:“公主忧国爱民,爱民如子,我等佩服,可是公主这般消耗时间,又抓不出凶手,定会让其他国家看轻啊”</P>
“昨夜凶手没来,斯相国认为凶手为何不来?”我道</P>
“不知,恐是凶手有事耽搁了”斯碾道</P>
我:“要孤说,凶手是知道了我们要抓他这个消息,可是谁透露的消息呢?”</P>
斯碾:“这,定不是我们府中的人”</P>
“那就是孤,或者四殿下啰?”我道</P>
“殿下恕罪,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斯碾道</P>
覃有道出来:“要本殿说,凶手就是你们府里的某个人,不是,你们也是帮凶!”</P>
斯碾:“殿下冤枉啊,臣尽心竭力为陛下排难解纷,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请殿下明察!”</P>
我凑在覃有道耳边说了几句,随即离开,覃有道:“开玩笑的,我们找到为非作歹的凶手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P>
出了斯府,斯碾来到夫人房中:“夫人!你还是暂时出去避避风头吧”</P>
“好”夫人打包好一包袱的簪子,正欲从偏门离去,打开偏门,我和覃有道就站在门外,覃有道:“斯夫人,您别急着走呀,抓起来!”</P>
斯夫人被抓,严刑拷打下承认自己所为,坐牢中,斯文提着食盒来探望:“母亲!”</P>
“儿子!好儿子,你还知道来看母亲”斯夫人道:“你求求公主,我要做八年的牢,我说不定还活不到八年之后,你求公主早点把我放出去,让她看在你的面子上”</P>
“公主是不会看我的面子的!”斯文道</P>
斯夫人:“你们不是很快就要成亲了吗?我只是想要一些漂亮簪子有什么错!生米煮成熟饭,她一定会放了我这婆婆的,斯文,看你的了,好儿子!”</P>
“我尽力吧”斯文进宫</P>
我和覃有道、覃璋几人围在覃安雄床前,覃安雄握着覃璋的手:“这次,朕只是小病,你们不用担心”覃璋眼里显露出一丝担忧</P>
覃有道在殿外问太医:“贾太医,你确定父皇只是小病?”</P>
贾太医:“是小病,只是看起来有点严重,每日按时服用下官开的药,再休养两三日就会痊愈”</P>
覃有道在覃璋耳边,覃璋:“父皇,母妃突然身体不适,儿臣带贾太医去看看!”</P>
易水阁,韦曼文:“贾太医,这次陛下还是没得重病?”</P>
“娘娘不用担心,二皇子托下官下的毒,掺在药里,没有人能发现”贾太医:“要不了一个月,陛下就会魂游地府,长眠不醒”</P>
覃璋:“好!贾太医,等父皇死了,吾坐上皇位,一定在城西给你安排一个三室一厅的宅子”</P>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贾太医跪谢,覃璋:“平身!”眼里藏不住的喜悦</P>
韦曼文:“贾太医,你确定看见了陛下写的遗诏上是说二皇子为储君吗?”</P>
贾太医:“确定,不会有假”</P>
“这就好!”韦曼文道</P>
梵音殿,覃有道:“贾太医啊贾太医,作假你是无人能敌啊”</P>
贾太医:“过奖,二皇子和韦贤妃一定还以为陛下死后她们就能权倾天下,殊不知遗诏上写的是四殿下的名字,等陛下毒发身亡,他们后悔莫及,但请殿下一定要保住下官,下官害怕二皇子和韦贤妃会杀人泄愤!”</P>
“放心吧”覃有道道</P>
时画屏:“儿子,你怎么知道遗诏上写的一定是你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