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覃璋在青州城门施粥,覃有道在密州城门口施粥”麻麻进来道</P>
我:“他们也算做了一件对的事”</P>
“还有,陛下质问斯文父子,要把他们打入大牢!”麻麻道</P>
我起身,郑怀远:“你再休息一会吧”</P>
“刻不容缓”郑怀远扶着我跌跌撞撞到御乾殿,覃安雄质问斯碾:“那轿夫说你儿子想要逃婚,但是被你回绝了,可是正好在太子成亲的时候青州等七个州起了山火,你说这是因为什么!”</P>
“臣不知道,臣可以发誓,绝对没有烧山火,一定是有些地方村民自己烧起来的”斯碾道</P>
覃安雄:“不是你还能是谁!”</P>
斯文:“陛下!此事绝对不是我爹所为”</P>
覃安雄:“把他们拉下去,行膑刑!”</P>
“且慢!”我进殿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儿臣能否怀疑这场山火是昭国皇帝派人所为,首先,密州等七个州都是我国粮食重要地,昭国建立已久,不会按甲不动,况且昭国皇帝是从我们大覃带走的百姓充做战士,我们大覃肯定还有他们的人,况且昭国皇帝身边还有一个倪国师升泰,此国师奸邪狡黠,定不会蛰伏不动,于是就趁我国都在庆祝儿臣和斯公子大婚时,他们就烧了这场山火”</P>
“的确有可能,但是斯碾二人也有可能,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一个,拖下去!”覃安雄道</P>
“父皇!您不能这样做,敌人就是希望您把身边的贤臣一个个除掉,敌人是要各个击破啊”我道</P>
覃安雄:“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斯文吗?怎么这个时候居然替他们父子代为说项,你是有意和父皇作对是吗?”</P>
我:“如果您非要这么认为,儿臣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况且儿臣是在就事论事,现在火还未灭完,您找到了凶手又能怎样,不如先把他们关到牢里,待火灭完后再下论断”</P>
覃安雄:“你是皇帝朕是皇帝!”</P>
云白凤在覃安雄耳边:“陛下,您和太子短兵相接,到头来也是鸡飞蛋打,不如先依着她,我们之后再说”</P>
“就依你吧”覃安雄道</P>
“谢父皇”我道</P>
斯文和斯碾被带走,我向斯文点头,来到各个州寻找线索,郑怀远:“这次的火一定不是偶然,是人故意为之,但是火把一切都烧毁了,有什么线索可找?”</P>
“你去远处躲着,看看谁一直盯着我”我道</P>
“是”郑怀远离去,到远处林地的树旁拿着窥筩窥视我周围人的一举一动,看见街角有个人一直盯着我,绕到那人身后,擒住他带到我面前:“殿下,就是他”</P>
我:“本王就知道火是你放的”</P>
“我都是听昭国皇帝说的,只要我放了这把火,亲眼看见替死鬼死了,就能去昭国享受荣华富贵,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是被金钱迷住了眼”</P>
“郑怀远,我们带着他立刻赶回去”我道</P>
我们马不停蹄回寿阳,天黑了下来,月亮悬挂在半空中,华灯初上,到城门时,盛魃驾马挡在面前,我看向地上躺着的守城士兵:“让本王猜猜是谁救了被流放的你,覃有道是吧?”</P>
“不是”盛魃刚毅果决道</P>
“那就是了”我道</P>
盛魃:“我都说了不是!”</P>
我:“不是就不是嘛,你这么急着解释为何?说中了你心虚啦?我就知道是覃有道,他就爱玩借刀杀人这招,能不自己动手的他动都不动”</P>
“我说不是他!”盛魃道,回想覃有道去救她,解下枷项:“替本殿杀个人!”</P>
“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杀谁尽管说,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杀了覃玉”盛魃道</P>
覃有道:“那就不用分先后了,本殿要你杀的就是覃玉,不过不能让她知道是本殿让你杀她的”</P>
盛魃:“殿下放心,盛魃本来就要杀她”</P>
我:“你着急的样子真可怜,哦,我这句话对覃有道说过,可是,盛魃,对本王,你没有胜算,就是自寻死路,郑怀远,带他先走”</P>
“你要小心”郑怀远和那人前去,盛魃:“你的刺梅花呢?”</P>
“本王的花擒爪还试过,就由你练手吧”我出击,一番对战下来我挖了盛魃的心,捏爆后追上郑怀远,不想盛魃又拦在面前,我看见她心处的缺口:“你也能无限复活?你和青烈又是什么关系?”</P>
盛魃:“什么青烈,我不认识,殿下虽然说过我死一次后就要赶紧回去,但我不,不取你的项上人头我没脸回去,之前一直以为你脾气很好,看你现在还好不好!”</P>
我:“郑怀远,你们先走”</P>
司徒朗星赶来:“盛魃,殿下的命令你当耳旁风了吗?!她的人头只能是我的”</P>
“脾气可爱否全凭心情好坏,本王现在心情很不好,那就让你们尝尝本王的怒火”我握紧刺梅花,郑怀远与我一齐对战司徒朗星二人,我:“我有点怀疑覃有道就是想旷日持久,目的是背着我做坏事”</P>
“可速战速决不可能的”郑怀远道</P>
我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剂香水,砸到地上,司徒朗星二人闻到后浑身颤抖,且发冷,司徒:“好冷”</P>
盛魃:“冷冷,覃玉!不要跑!”</P>
我们赶到刑场时,已经是卯时,斯碾和斯夫人已经被活生生剥皮致死,面色惨白,惨不忍睹,斯文涕泗交下,“住手!”我高声呼喊,郑怀远也:“住手!”</P>
救下还未被剥皮的斯文后,我们几人到御乾殿,我:“父皇,你不是说好依我先打入大牢吗?”</P>
覃安雄:“朕的确是把他们父子先打入大牢了啊,覃玉,这可是你的不对,你是太子,怎么能劫法场?”</P>
我:“这就是凶手!”男子跪下:“陛下恕罪,是昭国皇帝让我放一把火烧山的”</P>
覃安雄:“朕怎么知道你就是真的凶手的呢?不是太子殿下逼你做替罪羊的吗?”</P>
“殿下没有逼我”男子道</P>
“听见了吧?”我道</P>
“那就算斯文没错吧,反正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较真”覃安雄道</P>
“您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啊!我一直疑惑为什么我起誓后你毫不含糊就答应了我做储君的要求,你是觉得我好掌控是吗?!”我道</P>
“爱妃,你先回宫”覃安雄道,云白凤离开,覃安雄又道:</P>
“是又怎么样?女人就是蒙昧无知,特别是你母后,她虽然是朕的结发之妻,不过是糟糠,朕送她一对耳环,她就喜欢到不能自已,对朕投怀送抱,甜言软语就能哄好,好火费碳,好女费汗,她都不能满足朕最基本的情感需求,你说,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P>
“糟糠之妻意为糟糠的妻子,不是说妻子是糟糠,更不是你们这种下流男人用来侮辱女子的用词,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你就应该做阴曹地府端茶递水的无名小卒,永世不得入轮回,能让蒙冤者死于平反前夜,你这头猪也只配吃烂菜叶!”我道</P>
覃安雄:“你是朕的女儿!大逆不道!”</P>
“呸,做你女儿我都嫌丢脸,这狗皇帝谁爱做谁做!”</P>
我回到承乾殿,麻麻:“公主怎么回来了?”</P>
“麻麻,下令全城搜捕,把年方二十左右的俊美高男送到我承乾殿,本王要养面首!”我道</P>
郑怀远单膝跪在我身边:“殿下,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了吗?”</P>
“本王要走覃安雄的路,让他无路可走,与其苦口婆心浪费涎水,不如跟他学,让他主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P>
郑怀远手放在我膝上:“可是我能是您的面首之一吗?”</P>
我用手轻抚他的脸庞:“本王还以为你早就是了”</P>
郑怀远抓住我的手,就要吻来,我推开他:“你还不配,滚吧!”</P>
姜望飞进宫:“姐姐,为什么寿阳的粮价突然涨了这么多?”</P>
我:“什么?我跟你去看看”郑怀远和斯文跟上,来到吉庆粮庄:</P>
老板:“草民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