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陈装作失落的叹了口气,“原来二小姐是嫌弃我身份低微,不配和堂堂谭府小姐做朋友……”
“不是不是!”谭袅袅急得连忙摆手,“本小姐绝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你别瞎说!”
“那是什么?”
温陈明目张胆的将谭袅袅的小手握在掌心,引得过往行人一阵唉声叹气。
又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你……你大胆!”
谭袅袅确实没想到,温陈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激进的举动,一时间内心小鹿乱撞。
可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将小手抽出来。
温陈见状,哼笑一声,“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大胆不大胆的?”
谭袅袅闻言,瞬间愣在原地呆若木鸡,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与温陈成婚生子的幸福画面,一时间仿佛定住了一般,过了许久,才低着头小声道。
“爹娘和大哥是不会同意的……”
温陈长长哦了一声,意味深长道,“那就是二小姐自己是同意的……”
谭袅袅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急得直跺脚。
大哥那一棍子像是把温陈敲得开了窍一般,现在他不止脑子灵光油嘴滑舌,就连自己言语间的漏洞都能马上察觉。
真是怪得很!
夜幕降临,谭府院子里新挂的灯笼一盏一盏亮了起来,把谭刚那张绷着的老脸映成通红。
门外下人忽然跑进来回报,太守马青山的马车拐个弯就到。
谭刚立马换了副笑脸,快步出门迎接。
马车停下,随行的下人急忙跪下身子趴在地上,车厢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马青山神情轻松的踩在下人后背走了下来。
看到谭刚后,开口笑道,“谭兄外出几月,这次回来应该是本官为你接风洗尘,怎么好意思让谭兄劳累破费呢!”
话虽这么说,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反而让谭刚听出些许得意。
“马大人日理万机,谭某怎敢劳烦大人宴请,今日府中略备薄宴,还请马大人不要嫌弃。”谭刚躬身抱拳,一脸恭敬道。
这要是放在三十年前,二者的处境可要换上一番,可如今马青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更不需要为了那几块碎银子低声下气。
二人随意寒暄了一番,便进了府中。
一身灰衫下人服的温陈拿着扫把,游荡在膳堂门前假装扫地,等宴席正式开始,便溜到谭飞飞房间里,把那瓶让无数青楼女子为之疯狂的“我爱一条柴”偷出来。
这玩意留在马飞飞手里,只会让他身形憔悴,还不如交给小爷我,用来为民除害来得妥当。
酒菜很快被下人们端上了桌,作为主人的谭刚起身提酒,对着马青山恭敬道
“在下与马大人可是有十多年没单独把酒言欢了,想当年你我年轻之时,那可是隔三差五便会痛饮一番,站在想起来也颇为唏嘘呀……”
这是在套交情,为之后提出要求做铺垫。
马青山正要客气一番,却看到坐在谭刚身边的谭飞飞却一脸恭维的站了起来
“马大人,我娘说了,您当年落魄那会儿,可是连打补丁的裤子都是穿得我爹不要的,您二人可算是老交情了,如今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谭家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