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P>

左流云反问，至少在他眼里，没看出来对方有什么不对劲。</P>

“人头蛇是被人造出来的怪物，可它们同样是从蛋里生长出来的，拥有自己的灵魂。”小寒回答道。</P>

“没错，这不是很正常？一个返虚修士也没法同时控制成千上万的傀儡吧，这么做很正常。”</P>

“可是它们有些功能是不全的。”</P>

小寒说到这，有些不合时宜地脸红。</P>

左流云一愣，看到小寒通红的脸孔，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P>

“你的意思是——这群人头蛇完全没有交配的意愿？”</P>

“没错。”</P>

“观其一生，都在遵循自身的本能行事，除了进食、战斗之外，本应该还有交配。”</P>

小寒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我刚刚看过了，它是公的。”</P>

“这……”</P>

左流云完全没想到这个角度，看见小寒的动作，甚至觉得心中火烫。</P>

一想到人头蛇之间互相交配，左流云就觉得——这个画面对他来说有些太超前了。</P>

“那又能代表什么？”</P>

他追问道。</P>

“主人你看到的场景都是不连贯的。”</P>

小寒又道。</P>

左流云僵住了一瞬间，接着升起不可思议的想法：“也就是说，我没有看到的画面，都是它和其他的东西，随便什么，在交配？”</P>

“这搜魂术这么自适应的吗？”</P>

左流云差点笑出声，然而很快他意识到，这并非是玩笑。</P>

小寒说的内容的确有可能是真的！</P>

那么……有人抹去了它交配的记忆？</P>

左流云不得不带着恶心，又回顾了一遍人头蛇的记忆碎片。</P>

果然，每一次它记忆的断点，人头蛇都会有一个动作——</P>

身体前往某个不起眼的房间。</P>

“阵法！”</P>

左流云意识到，一定是那个房间附近布有阵法，阻止了人头蛇对那里留下记忆。</P>

“可这么做，有必要吗？”</P>

左流云不解地想道。</P>

他拎起这具尸体，尽管其灵魂已经被他碾碎，其尸体仍然有研究的价值。</P>

回到冥龙殿以后，那边的修士估计能从尸体上分析出不少值得关注的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