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出国学习？</P>

这就不用高考了？</P>

那她的努力是为了什么？</P>

系统安慰她：“知识是相通的。”</P>

“二哥，别告诉我你一早就知道这事！？”</P>

系统：“一切都有迹可循，并不是毫无预兆，只是你从不关注家里的事。”</P>

周小舟抱着枕头抱怨：“你都不提醒我。”</P>

系统十分无情：“变故，意外，也在考核之内。”</P>

也对，人生哪来那么多来日方长，变故往往都是突然发生的。</P>

但是多少有点遗憾。周小舟：“不甘心，我要考完再走。”</P>

系统：“业务倒数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拼过。”</P>

周小舟：“就是因为难得努力过所以才不甘心。”</P>

系统不说话了。</P>

周小舟开始考虑关于出国的事要不要同其他人说。</P>

暂且先不说吧，考完再说。</P>

当然在这之前，她要保证江长风接下来的人生不会和江怀瑾敌对。</P>

于是，这就有了高考前放几天假里的图书馆约会，咳，约谈。</P>

“先做两张卷子，做完去外面的公园走走。”</P>

一见面，周小舟就从书包里掏出两张数学卷子。</P>

“……”江长风，“我没带。”</P>

周小舟很慷慨：“没事，两张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