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吗？”考官整理好腰带，将明珠坠子挂好。</P>

一直看着的周小舟正处于分神状态：“啊？”</P>

考官张开手转了一圈：“好了吗？”</P>

周小舟看了看：“领子歪了。”</P>

考官摸了摸：“哪里？”</P>

周小舟：“左。”</P>

考官又摸了摸，但摸的是右边。</P>

周小舟：“你的左边。”</P>

考官干脆弯腰：“我看不见，你帮我。”</P>

周小舟犹犹豫豫，还是伸手去调整歪了的领子。</P>

“我记得你以前也这么帮过我。”</P>

周小舟怔了怔：“我不记得了。”确实不记得了，过去太久，以前的事，并没有完全想起来。</P>

考官：“但只有一次。”</P>

“好了。”周小舟收回手，退后。</P>

考官站直：“准备好了吗？”</P>

准备好什么？</P>

准备相认？</P>

哦，是不是准备迎接考核结果？</P>

“准备好了。”周小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P>

考官语气一沉：“你可知错了？”</P>

周小舟摸不着头脑：“啊？”</P>

考官：“站好！”</P>

周小舟下意识站好，同时突然想起考官这做派，好像有点熟悉。</P>

啊，记起来了——有一次周子戌犯错，周越就是这般开始教训他的。</P>

说起来，那次还是她暗中指使家仆去周越面前告的状。</P>

考官厉声道：“你做了什么，知错吗？”</P>

搞什么？周小舟不知道要认什么错，但还是配合道：“我错了。”</P>

考官冷哼：“你自己做了什么，说清楚！错在哪里了？”</P>

周小舟支支吾吾，试探道：“喝多了……有失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