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清的手指动了动，挣扎般小心翼翼推了一下周周：“姑娘，你先松开好不好？”</P>

“不行，已经付钱了，就要摸。”周周搂得更紧。</P>

风长清的手顿了顿，重新举起来。</P>

周周仰起脖子：“你闻闻我。”</P>

风长清咬了咬唇，气若游丝：“不行……”</P>

周周眉头一皱，一连串的质问：“为什么不行？我闻着不香？摸着不软？我不好？”</P>

风长清的耳朵一瞬间变得通红，艰难地回了一句：“好。”</P>

周周：“那你快点闻！”</P>

风长清只好低下头，装模作样地嗅了嗅。</P>

周周问他：“好不好闻？”</P>

风长清：“海棠香，很好闻。”</P>

周周一怔，喃喃道：“海棠……海棠无香。”</P>

风长清立即道：“有，很好闻，只是不易被人察觉。”</P>

周周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沮丧，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搂住了风长清的脖子。</P>

“不是很香但是很软，不信你摸。”周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自己不好意思，脸颊飞上了红晕，且越来越红。</P>

风长清后背抵着桌子边缘，退无可退。</P>

周周摸了摸风长清的脸：“你怎么不说话？”</P>

风长清声音飘忽：“说，说什么？”</P>

“美人，不要害羞。”周周手指乱动，毫无章法之下，意外扯下了风长清脸上的海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