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惊人死不休,药不死的话可谓是平地一声雷,一位嫁过人的姑娘,刚刚婆婆还作证苗翠花水性杨花来着,你竟然说苗翠还是黄花,你这是把我们当成傻子了,就算是造假的,你也需要时间不是,果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自己的爱豆晚上也吃药啊,神话的神医也有走眼的时候,人群中议论纷纷。
“我看这神医是冒牌的吧,你看看苗翠花胸挺胯肥,怎么看都不像是黄花”。对于女子很有研究的青楼钻石会员吴廉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吴兄弟,不会吧,我见苗翠花柳眉细眼,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书忘餐,怎么看都不像是水性杨花,招蜂引蝶之流"
好吧,这是私底下下功夫的白猫的观点。
“小吴,你肯定看错了,"黑狗表示自己的观点就是这么的直接。
毕竟苗翠花也是王家的人,虽然加入的时间很短,但大家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特别是单身三十多年的白猫与黑狗,他们渴望自己今年能够脱单,最好为自己脱单出力的功臣是苗翠花,毕竟苗翠花长得很下饭。
“错错错,你们啊,对于女子的了解还差一些火候”吴廉直接否决了白猫黑狗的错误言论,“美人儿,不能只看其面,要看内在,由里到外,每一寸肌肤的了解”,
不愧是读书人,自带导师天分,吴廉边讲解,边用手势表示,双手凌空做着各种动作,那姿态,嗯,男人都懂。
苗百花与苗菊花也是嗤之以鼻,自己那短命的姑爷好像没有男性疾病,不可能放着这么漂亮的媳妇只当观赏物。那深入云端的感觉,体验过后就难以割舍。
苟不理与苟拿耗子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么好看的媳妇不可能只看啊。
人群中形成了两面派,不过正方与反方的实力相差甚远,很快苗翠花的支持者就被声讨声淹没。
每个人都在为别人的认可活着,别人的认可也决定了自己的心情。然而药不死神情自若,不受外界所影响。
听到人群议论纷纷,刘文正对于药不死的医术也有所怀疑,“药神医,你确定苗翠花还是黄花”
“是的,老身三岁识药草,五岁熟读医术,十岁就为病人诊断,老身不会拿病人开玩笑”,药不死信誓旦旦,坚持真理的往往都不会受到认可。
在你还在用尿和泥吧玩的年纪,人家药不死已经可也为家里创收了,成神天赋固然重要,但离不开勤奋。
每个月几百块买断你所有的时间与自由,不可悲吗?不可悲,那是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梦想。
“药神医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张松鹤也善意的提醒,毕竟自己也是药不死医术的得益者,年轻的时候自己也是药不死的常客。
“谢谢大人,老身晓得此事事关重要,不敢妄言”。本是后山人,奈何台前坐。药不死不无所求,只想着简简单单的为病人看病,看着病人带着生的希望离开,江湖争斗,诡秘朝堂自己不想牵扯,然而活在大明帝国的天下,想要置身事外谈何容易,天下有不平事,事事不关心
“药神医,你的医术杂家也是耳有所闻,救死扶伤,让很多患者重获新生,特别是在男科,”一直没有开口的郝连德也发言了,看了看张松鹤与刘文正一眼“张大人与刘大人也是你医术的受益者,您的药更是为两位大人后宅安宁做出了突出贡献”
“扑哧”很多人憋不出笑除了声音。
果真是读过书的,指着人家鼻子骂人都是这么的文雅含蓄。
“咳咳”刘文正被郝连德的话挤兑着脸红脖子粗,不过读书人的就是这么的优秀,很快刘文正就想到了托词“年轻时经常熬夜办公,肾不好,多亏了药神医的药,老夫身体好了不少”。
“哈哈,我也是”张松鹤急忙搭腔,自己行不行只能自己知道,自己吃不吃药每次吃多少也只能自己知道,泄密之仇不共戴天,张松鹤已经想好了,回去就扎小人,如果郝连德能够顺利的活到新年,那么,自己就去龙虎山找道士,不信你一个少了零部件的男人小命那么的坚挺。
“老夫自幼家贫,为了读书经常是凿壁偷光,害了眼,也幸亏药神医的灵丹妙药,现在老夫的眼神年轻人也不能及”。
不偏不倚,王不死为刘文正与张松鹤每个人都输了一根中指,“只听说干工作颈椎病腰间盘的,还真没听说过肾亏的,你还凿壁偷光,你家房子建筑材料达标嘛,凿墙不塌房嘛,你家邻居是良家啊,没找你赔银子嘛”。
当你话多的无从下嘴的时候,不防停下来,撒泡尿照照自己,嗯,你长得真好看,请继续你的表演。
“呵呵,”郝连德一阵冷笑,“祝福两位大人身体康复啊,以后锦衣卫定然多多巡视两位大人的府邸,如果有需要直接命令锦衣卫便是,大家同朝为官,都是阶级兄弟”。
“额,啊,谢谢郝连公公”,两位大人如同吃了放了辣椒酱的翔般,心中五味杂陈。“看来,挖个地下室的计划该提前了,毕竟自己要脸,苦干之时不希望有旁观者”。
话题重新回到药不死身上,郝连德继续道“对于男科药神医堪称翘楚,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是对于妇科有些了解欠缺,刚才的话也许只是猜测,做不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