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上去,顺便给您按摩按摩。”
岁月荏苒,一眨眼,沈锦生也老了,沈初第一次后悔自己那三年的任性。
沈锦生的颈椎一向不好,以前沈初在家的时候时不时帮他按摩解乏,久而久之,越发熟练了。
时隔三年,她动作都有些生疏了,力道也不好把握,怕小了没用处,大了沈锦生疼,沈初只能一边按着一边问他:“爸,力气够吗?”
“再用一点力就好了。”
沈锦生说着,突然叹了口气:“小五,你也好久没有给爸爸按摩了。”
沈初听到他这话,鼻子都酸了一下,脸上却始终挂着笑:“不是有妈妈给您按吗?”
沈锦生没说话,父女两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
沈初跟沈锦生的父女关系其实很良性,如果当初不是她执意要嫁给薄暮年,她一直都是沈锦生的贴心小棉袄,沈锦生也是她的参天大树。
两父女好久没谈心了,沈锦生突然提起小时候的事情,沈初也有些感慨。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沈初上了车,没马上开走,摇了半扇车窗下来,夜风吹过来,她清醒又自知。
半晌,她才抬手捂了一下双眼,才驱车离开。
第二天天没亮,沈初就被陈潇的电话给吵醒了。
她昨天晚上睡得晚,一大早又被吵醒,沈初脾气很不好:“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的话,她就打死陈潇!
电话那头的陈潇也听出了陈潇压着的烦躁,讪笑了一声:“确实是大事,有人说你被人包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