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空站起来，来到窗户外，看着四周的楼房。

冉杏连忙过来：“怎么了？”

“花盆没有砸到你后，那些人第一时间知道了，还让凌庆武还钱。也就是说···”曲空一扇扇窗户搜寻着：

“也就是说，你被人监控了。”

“什么！”冉杏忍不住往曲空肩膀上靠了靠：“太瘆人了，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

“是的。”曲空说道：

“麻烦的是，遇到这种事不能报警。

我中午的时候发微信告诉你，让你不要报警，当时我正在找朋友帮忙分析。

早上报警没事，我朋友推断那个土方车司机是普通人，幕后凶手第一次出手时，更希望用普通人隔绝天道惩戒。

幕后凶手的第一次尝试失败后，他升级了行动烈度，找了一名修士。

中午花盆的事不能报警，涉及到修士的时候，警方可能直接找宗教局和钦天监。

一旦钦天监来了，那问题就大了，就算我们是受害者，也会被钦天监收拾。

古时候的衙门追求‘无讼’。

不管怎么样，闹到公门中都算是门户之羞、有损族望。

有时候告状的人要先挨一顿板子，然后才听你要告谁，告什么事。

社会变化日新月异，但钦天监还是古时衙门的做派。”

对于钦天监，冉杏知道的不多，不像曲空和老陆一样，因为吃过亏，所以了解的更多。

冉杏和曲空一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一扇扇窗户，不知道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暗中监视她。

修士监控人的手段很特殊，也许不是用望远镜什么的，就能监视冉杏。

二层通高的落地窗，更像一面玻璃幕墙，此时二人在窗户面前显得很矮小，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