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所有人的目光,曲空整理了下思路,说道:
“我在看面相上有几分心得,某天在北山公园的山顶上遇到了一位大爷,我看他有孤寡命,便多聊了几句。
他回去按我说的做,挖开宅旁一个凉亭的时候,在基础下挖出来一张膏肓符。
膏肓符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膏肓符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大爷被符道鬼书修士陷害。
这种用符方法非常非常隐蔽,利用顾大爷的气血之物诅咒顾大爷,短时间内对受害人毫无影响,数个月一两年后,效果才会显现。
我看大爷晚景凄凉,不忍心,便出手帮他破了膏肓符。
之后,大爷自行调查几天,给我提供了一些线索,说凶手可能是东角村土地庙的庙祝黄连州。
得到消息后,我和北岳宫的徐师姐,还有同学冉杏去了一趟东角村。
黄连州是不是陷害大爷的凶手我不知道,他一见我们就悍然出手,招招致命,但是我撞见黄连州囚禁了凌庆武。
凌庆武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和我有点仇怨。我本不想救他,但是又不忍看他饿死,便帮他报了警。
这就是我经历的全部。”
黄连业吼道:
“你胡说!黄连州怎么可能去谋害普通人?他一辈子小心谨慎,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算是膏肓符,也可能是有人买走了符篆,然后买主去害人,和黄连州有什么关系?”
丁科长白了黄连业一眼:
“是不是黄连州做的,这不是你说一句话就能决定的。
黄连州和膏肓符的事,我们已经提起公诉,六处法庭会给一个公平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