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立怀躺在地上,手中无意识的紧紧抓着一把树叶,呢喃着:
“罪不···祸···”
“什么?”曲空冷哼了一声:
“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
都这时候了,你就不能想一个短词么,非要说这么长的一句话?”
恶人总是如此理直气壮,他们用道德约束你,他们自己践踏道德的时候,却心安理得。
曲空的父母是无辜的,害人不可害人子运,不然就真的祸及父母妻儿。
叶立怀手腕上,伤口内的血就像高压水枪一样,极短的时间内,杂乱的草地上已经出现一大滩血液。
血液流在地上,洗掉了枯草上的灰尘,也洗掉了某个计生用品上的灰尘。
这个小树林的深处非常隐蔽,是小情侣那啥和那啥的好去处。
“我招···”
叶立怀终于知道害怕了,他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曲空,曲空挥了挥手,中止了符力。
“我可以随时让你的伤口崩开,这一道地书符,以地震之势入符,精妙的很。”
曲空给败臼符编了个理由,他觉得地震给大地带来裂口,也能说得过去。
他多虑了,叶立怀现在可没心情关注符术的问题,他见血不流了,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疯了一样趴在地上,舔舐那些流在地上的血迹。
土和草,以及其他不可名状的东西,都在他嘴里过了一遍,像吐甘蔗渣一样吐掉。
等叶立怀将地上的血迹舔了一遍后,曲空才说:“说吧,叶立怀,说说你去年7月份,做了什么。”
叶立怀刚站起来,但眼前一黑,他连忙从白大褂里找出一个血袋,咬开像喝牛奶一样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