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他刚刚分明看到那个年轻大师将符纸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年轻大师收回手的时候,符纸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去了哪里。
光是这一手,就已经比很多蹩脚的魔术强多了。
站在门口,李总看了看门头,松风算命馆,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曲空发现,李总的气运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白色中平,证明对这个男人来说,有没有瞿江兰没什么影响。
也许,对于李总来说,瞿江兰不过是一个排解寂寞的伙伴而已。
气运没变坏就行,至少曲空不会受到影响。
曲空看瞿江兰脸上似有不舍,便问:“为什么不把你怀孕的事告诉他,这样不也能让他死心么?”
瞿江兰却说:
“等生完孩子,也许还能再续前缘呢。李总出手还是很阔绰的,他是我最不舍的情人。
可惜啊,我怀了孩子,为了不让鼎炉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必须尽快和所有鼎炉断的干干净净。”
一整天,松风算命馆都被瞿江兰包了,她一直在带各色男人进来,包括曲空见过的那个住院的男人,被轮椅推着来了算命馆。
直至傍晚的时候,瞿江兰带来了第12个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普通的衣服,眉眼间看起来是个老实男人。
黑色小凶气运,尤其是姻缘运,极为糟糕。
他进入算命馆后,还在说:
“兰兰,你不需要带我来这里,只要你提一句,我便暂时远离你,不会影响你一丝一毫,什么时候你需要了,我再出现。
这样的事,过去十几年发生多少次了,我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