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徐月容也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曲空,曲空受伤频率很高,上次野狗吃人案里曲空就伤了腿,那只是两周前。
进入公司后,吕经理带着曲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快说说,怎么回事。”
曲空端起徐月容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后说:
“吕经理,我刚刚从六处过来。
黄连业,地胎宫的那名修士,今天上午判了刑。
他昨晚在我店附近埋伏我,报复我。”
吕经理脸色异常严肃:“报复你?那黄连业不跑,还潜伏在并州市?快说说怎么回事。”
“我看他对我是真的恨,刻骨的仇恨,竟然不逃,也是让人意外。
我估计他在我小店门口守了好几天了,昨天晚上,终于等到我半夜出门的机会。
半夜去吃夜宵,我走出去几十米远,就遇到了他设下的陷阱。
后来他从黑暗里冲出来,和我恶斗了一场。
黄连业是招招致命,恶狗符、长鬼符,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符,打得我毫无还手能力。
幸亏黄连业岁数大,他躲通缉令这一周多吃不好睡不好,精神状态有问题。
我花了很长时间,和他周旋了又周旋,终于抓住机会,用拳头解决了战斗。
我的符篆并不占优势,情急之下,还是拳头帮了我,拳怕少壮。
打倒他后,我终于有时间报警,警察来将黄连业抓走。”
吕经理频频点头,对曲空的遭遇深感同情。
北岳宫来省会并州市开拓市场,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并州市的符道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