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法!”
赵曾伟得意的收起杆,看着扎杆扎出来的弧线球。
他在东升村回迁区找了一个台球厅,当起了服务员。
总有顾客掏钱和他打,因为他的水平貌似很不错。之所以是用貌似,是因为赵曾伟总是能打出一两颗好球,但是最后经常会输在黑8上。
今天下午,他又在逗顾客金主玩,这样每天还能多拿几十块钱。
照理来说,作为秽眼宗修士,赵曾伟能找到一些更赚钱的门路,他炼作法器的双眼可,比普通人强得多。就算去表演魔术,都比这挣的多得多。
但是,赵曾伟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前几年在长安市,冲动之下弄出个案子,他不敢露头,是个逃犯。
被他弄瞎双眼的人报案了,他能逃到现在还没被抓住,秽眼术法的特殊能力帮了他很多。
又打了几杆后,赵曾伟指着手摆位的黑8说:“不行了,今天不在状态,最后黑8免了,你赢了。”
右眼皮一直在跳,赵曾伟总是记错左眼皮跳灾还是右眼皮跳灾,坐在角落里用手机查了查。
看着搜索结果,发现右眼皮是跳灾。
点上一支烟,赵曾伟皱眉揉了揉自己的眼皮,不知道今天下午怎么了,有点心神不宁。
他揭开衣服,看到了衣服里的一张符,那是地胎宫修士给他的符,这种符篆能给赵曾伟一个简单的心理暗示,让他知晓迫近的危险。
可惜的是,地胎宫修士修为太低,这种心理暗示很不准。
钢制的楼梯上传来蹬蹬的脚步声,赵曾伟以为傍晚开始上人,看向楼梯口。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名警察,一名人高马大的警察。
第二眼看到的,是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女人,看起来就像岁数大的学生。
第三个人,让赵曾伟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