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点头如捣蒜，望着徐常俊狰狞的表情，想到对方一旦发现躺着的尸体是假的，那所有人都会没命，无论是赵明诚，还是白阳谷的长老们都不约而同大声附和，充满紧张的做出回应。

“没错。谷主。他就是宋牧。”

“是的。虽然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了，但当初亲眼目睹过战斗的散修都证实过了，他就是宋牧。”

“谷主。千真万确。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担保。”

满意的点了点头，听到回应，见到赵明诚等人都是一副吓坏了的表情，随着白阳谷的长老都已经跟随自己几百年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赵明诚哪怕跟随自己的时间短，自己却刚刚帮对方提升了境界，对方更应该了解自己的强大，不敢欺骗自己，哪怕对于宋牧阵亡的结果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徐常俊还是渐渐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谨慎的追问起来。

“好。那你们谁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宋牧是我培养的弟子里，元婴期后期修士的第一人。除了我之外，没哪个有本事可以杀得了他。水云阁应该是用人海战术累死他的吧？水云阁到底死了多少人？全灭了没有？”

听到追问，脖子不约而同的缩了一缩，望着徐常俊一副笃定宋牧是死在大量修士联手之下的表情，随着宋牧只是被一人杀死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要是对方知道真相，不知道压下去的怒火会不会再一次爆发，赵明诚等人对视一眼，都再一次感觉到了紧张，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起来，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不敢回应。

“怎么不说话？我的话没听到吗？你们都聋了？回话啊！”

一条青筋从额头鼓起，剧烈的跳了一跳，等了一会，发现赵明诚等人表情一个比一个紧张，除了对视还是对视，却始终没有一个回应的，想到宋牧一死，要找到水云阁中藏匿的哪个女人的难度会大大增加，徐常俊登时越想越气，越想越急，全身突然亮起一道白色的灵气护罩，扩散开来，让赵明诚等人似是被陨石砸中背后一样，全部从跪着的状态变成趴倒在地，脸部都深深陷入云海之中，不耐烦的逼问起来。

脖子再次一缩，手脚都剧烈的颤抖，听到逼问，随着身体突然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威压笼罩的感觉扑面而来，艰难的抬起脑袋，抬眼一瞥，见到徐常俊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想到得罪对方性命恐怕随时都会丢掉，哪怕再不敢，为了保命，赵明诚等人还是不敢继续沉默，再对视一眼过后，终于双手一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纷纷恢复跪着的状态，不顾肌肉撕裂，血流不止的伤痛，砰地一声，齐刷刷的磕了一个头，一边求饶，一边充满恐惧的作出回应。

“谷主饶命。我们说了。你千万别生气。我们刚才不说不是没听见。是我们怕你听到了，不相信。”

“是的。谷主！手下留情啊！我们说。宋牧其实，不是被一群人干掉的。他是被一个人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