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特勤小心翼翼把所有东西包好，该拿走的拿走，该留下的留下。</P>

他们走了之后，杨宁检查了一下钢笔写的几份命令文件，点点头说：“嗯，写得不错。”</P>

“奖励你去火上烤一会儿吧。”</P>

钢笔：“？？？”</P>

轰——</P>

一朵火苗吞噬了钢笔，杨宁眼睁睁看着，他打了个哈欠把所有的文件叠好，写上数字编号，放在桌子上。</P>

“让我想想，还差点什么......”</P>

杨宁凝眉沉思道：“似乎什么都不差了，可是，怎么总感觉忘了点什么呢？”</P>

“哦对了，差点忘了还欠大姐善缘呢，我们现在欠大姐多少善缘了？”</P>

杨宁的问题抛出来，没有小鬼回答。</P>

往往回答这个问题的都是瞳瞳，因为除了瞳瞳和诗文，其他小鬼记不清过大的数字。</P>

诗文冰凉、软糯的声音响起：“现在已经欠下快三百个善缘了。”</P>

杨宁：“......”</P>

闭上眼，杨宁仔细看了看自己这负三百多个善缘是怎么来的。</P>

全是是因为曹明亮这两天在各个地方学校强调德行教育所赐。</P>

按照杨宁之前给曹明亮的名单，的的确确几位原本会在若干年后掌管宁森基金、并且会腐烂的管理人员未来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P>

他们不会腐烂了，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在未来也不会掌管宁森基金了。</P>

而那些新出现的基金管理人员，腐烂的速度比原有人员更快。</P>

所以，这两天杨宁的善缘一直在被扣减。</P>

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杨宁自语道：“原来，冥冥之中，天道大姐已经给出了最好的安排。”</P>

睁开眼，拿起自己那万年没电的手机。</P>

手机没动静。</P>

杨宁指着那正在被火烤的钢笔说：“看到那根钢笔了么？你可别跟它学。”</P>

手机动了动。</P>

旁边，小乌龟架着断手扒着桌子边沿说：“橙橙，以前你还是会自己拨号的。”</P>

红红：“后来，你还是会和手机说话的。”</P>

夏天：“现在，你居然指望自己一言不发、手机能读懂你的心思......”</P>

孙大胖：“总结，越来越懒。”</P>

杨宁：“......”</P>

“好像，的确是我的错？”</P>

稍作思考，杨宁感觉这可能真的是自己不对，于是，他决定改正。</P>

扯下一根头发绑在手机上，一秒不到，头发消失。</P>

这一下手机能准确感应到杨宁的心思了，自动拨号出去。</P>

红红：“改正？”</P>

明明拍手鼓掌道：“橙橙真的改正了，好棒！”</P>

孙大胖：“嗯，我自己错是不可能错的，如果我从主观认知层面感觉自己错了，那一定是这个世界的客观物质规律出了问题，把它改正了，我的主观认知也就不会错了。”</P>

几个小鬼齐刷刷看向孙大胖，雅美：“胖胖，你最近有点瞳化哎......”</P>

孙大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大肠，嘟囔道：“你们别说，还挺想念聪明瞳的。”</P>

一边，诗文眨着眼睛默默问道：“那，世界的客观物质规律，就真的不会错么？”</P>

一般不发言的贝贝这个时候忽然握住诗文的手，说：“一般来说，人的主观认知应该顺应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