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你这丫头，怎么净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P>

裴相和好不好男风，传言是否属实，这重要吗？</P>

跟姜家有关系吗？</P>

姜迎芳干笑了两声，作为一个爱吃瓜爱探索真相的人，她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追寻答案的机会：“闲着无聊，总喜欢听点新鲜的嘛。再说了，那可是裴相和！他的事情，有几个不好奇？”</P>

姜远噎住：“……”</P>

姜帆插嘴：“应该是假的吧。”</P>

闻言，姜迎芳的情绪略显低落：“真的吗？”</P>

姜帆忽然望向默默进食的姜娩：“而且你问错了对象，祖父虽然见过裴掌印，但不熟。要说我们府里跟裴掌印走得近，还对裴掌印有所了解的，是大姐姐。”</P>

姜娩喝汤的动作一顿：“……”</P>

她有点后悔。</P>

她不该把姜帆弄到院子里住下的。</P>

她应该当时走开，让祖父接手剩下的事情。</P>

姜迎芳眼含热切地望向姜娩，她早吃饱了，这会儿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话题上，也急于从姜娩的嘴里得到一个准确性较高的答案：“大姐姐，你怎么看？传言可信吗？裴掌印他……真的好男风吗？”</P>

“……”</P>

姜娩垂眸。</P>

自然是不好的。</P>

他要是好男风，就不会抓着她轻薄。</P>

而且，她好不容易才睡个好觉，觉得只要将这事儿搁浅，过两天就能淡忘，结果姜迎芳这一问，又让她不受控制地去想裴相和。</P>

不行。</P>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P>

她是皇后。</P>

他是权宦。</P>

他们就该待在各自的位子上，各司其职，不应该越过雷池一步。</P>

姜迎芳见她失神，扬声唤道：“大姐姐？”</P>

姜娩避开她的目光，小声回道：“应该不是。”</P>

姜迎芳更失落了：“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