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姜娩想要收回已来不及。</P>

一抬眸，便对上姜迎芳迟疑而困惑的视线。</P>

姜娩将视线瞥向他处，心里虚极了：“……”</P>

糟糕！</P>

吃太饱了，脑子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以至于说错话了都不知道。</P>

说到底，也是她对姜迎芳没防备心。</P>

好在姜迎芳的敏锐感不强，没往别的方面去想：“大姐姐，不瞒你说，裴掌印生得那般好看，不光你会想，我也会。”</P>

姜娩在心底松了一口气：“……”</P>

很好。</P>

侥幸躲过一劫。</P>

不过她觉得，她对裴相和的想，跟姜迎芳的想有本质上的区别。</P>

姜迎芳现在不被赵氏盯着，还有姜兴宠着，身上带的零嘴也不用担心被收走。</P>

她从荷包里抓了一把烤花生，一边剥，一边吃，言辞激动：“实话实说，裴掌印生得实在是太太太太好看了！！！”</P>

她年纪虽小，因着一年到头总爱往外跑，期间见过不少气质出众的世家公子。</P>

其中，他们好看的不在少数。</P>

但姜迎芳发现，这些男子里面，就没有一个能给她像裴掌印那样充满了蛊惑性跟攻击性还能将清冷感结合得完美无缺的。</P>

想着这是在私底下，她跟姜娩姐妹间说话不用顾忌，姜迎芳将花生咬得咯嘣作响，并往姜娩的手里塞了一把，同她说起小话：“大姐姐，我跟你说啊，京都的女子很多都倾慕裴掌印的长相。只是裴掌印太冷，规矩多，还不允许女子近身。而且，他是宦官，说的难听一点，乃是残缺之身。仅这一点，就足够让那些倾慕他的人死心。”</P>

姜娩也剥花生，往嘴里扔了两颗，发现又香又脆。</P>

听着姜迎芳的话，她道：“宦官也没什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