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妱妃还发现，这位小皇后自有一套御下的本事。</P>

现在不光各处各所规律严明，坤宁殿里伺候的宫人使银子都打不通关系，就连常年待在冷宫的妃子提到皇后个个都一脸感激。</P>

这股属于皇后的势力，已经在无形中凝成，并拧成了一股紧密扎实的麻绳。</P>

妱妃对姜娩本身没多大敌意，当初在神仙殿初见这位还没毁容的小皇后时，还曾被小皇后玉软花柔的容貌惊艳过。</P>

当然，看到姜娩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她还会在心底嘲笑姜娩没见识，觉得她虽貌美，却举止笨拙，毫无风情。</P>

刚进宫的小皇后，稚嫩中透着未经世事的呆傻之气，且那时的姜家在朝廷里也没有足够立足的地位，因而，妱妃认为小皇后不足以成为她的对手。</P>

至于她推姜娩，想让姜娩被皇上糟蹋，则是因为她眼红，她嫉妒。</P>

她既看不起小皇后的笨拙，轻视小皇后的心计，又看不得小皇后身上那份还没被撕毁的纯净与美好。</P>

曾经，她也是拥有过那些东西的。</P>

因为拥有过，又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失去的，妱妃才会那么嫉妒。</P>

三年前，周弼登基，妱妃那时对这位君王的了解还不够深，觉得外界对周弼的评价或许未必属实，且那时的妱妃还是少女心思，一心想着坐拥富贵，带着父亲跟兄长的期望振兴杜家。</P>

直到她进宫，直到她亲眼见识到这位帝王的残忍无常，以及她繁丽名贵的宫裙被他粗鲁撕毁的那一刻开始，她才知晓传言属实。</P>

甚至不仅属实，还比传言更甚。</P>

妱妃含着嘴里逐渐化开的话梅，任由酸味在唇齿间化开，眼底的阴郁加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