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惊恐地望着他，看着酒壶被扔在地上。</P>

瓷器接连破碎的声音，吓得平阳尖叫不断。</P>

周弼把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也不管这些东西有多值钱，耗费了多少工匠的心血。</P>

对他而言，他是皇帝，想要什么值钱的物件都可以，而他宫殿里的东西，便是今日摔碎了，也自会有宫人重新补回来。</P>

张有德看着一地碎片，有些心疼。</P>

这都是钱啊。</P>

宫里的东西样样名贵，若放到外面去卖，便是一个装酒用得酒瓶都能值不少银子。</P>

周弼转身回去坐好，一条腿搭在长案之上。</P>

看着平阳公主吓得涕泗滂沱，捂着耳朵，浑身发抖的模样，他大笑出声：“张有德，把这些碎片给朕铺在平阳公主面前，让她给朕跪着爬！”</P>

张有德阴险一笑：“是。”</P>

几名宫人上前，躬着身，把一堆堆碎瓷片按照周弼的吩咐摆好。</P>

平阳望着眼前铺好的瓷片，浑身瘫软。</P>

某些埋在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P>

她咽了咽口水。</P>

曾经……</P>

她就是这样对周弼的……</P>

她还让周弼一边跪在这些碎瓷片上爬，一边学狗叫……</P>

周弼吩咐妃子们涌过来，或站或跪地围着他，给他捏肩揉腿。</P>

他闭着眼，一脸享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