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P>

不懂裴相和为何不答应。</P>

毕竟对比小皇后，她的未来显然更光明，裴相和若想手里的权力继续下去，跟她合作，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P>

裴相和也不掩饰他对姜娩的维护。</P>

既然妱妃察觉了，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P>

且他当着太后的面表明感念姜娩国清寺相护的恩情，想来宫中谁都知晓小皇后是他的恩人，以及对他的重要性。</P>

因而直接把话挑明，反而更加不会惹人怀疑：“皇后娘娘能给我的，妱妃娘娘给不了。”</P>

妱妃骨子里也有自己的骄傲。</P>

裴相和的拒绝，让她冷了脸。</P>

今晚来玉和斋，为了杜家上下放低她的身段，已然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若还愚蠢地去追问裴相和为何不愿帮扶自己，便是等同把她的骄傲踩在了脚下。</P>

她冷笑一声，扶着腰，缓步离去。</P>

妱妃还从裴相和的话里读出来了他的弦外之音。</P>

那话乍听上去没什么，实则是在警告她动谁都行，但不要妄想动小皇后。</P>

有裴相和护着，只要裴相和不死，确实也没谁敢动小皇后。</P>

妱妃心情郁郁。</P>

半脂迎过去：“娘娘。”</P>

妱妃见裴缺还在，一腔怒火不好发作，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