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脚步一顿，得知此事时，嘴唇惊讶地半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妱妃跟端王？”</P>

裴缺：“是。”</P>

姜娩：“……”</P>

这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P>

裴相和微一扯唇，并不意外。</P>

姜娩见状，立即从他淡定的表情里猜出了什么。</P>

她的心里涌起一个猜测：“你早知道？”</P>

裴相和抬手，见有一缕发被风吹得落在她饱满水润的唇瓣上时，抬指替她拨开：“嗯。”</P>

姜娩：“……”</P>

他是神吗？</P>

怎么没一件事瞒得过他？</P>

不过，眼下最紧要的不是这个。</P>

裴缺方才说，皇上是提着刀气势汹汹地往妱妃殿里赶去的。</P>

想到灵元寺里的惋贵妃跟李思是什么下场，以及那个没了气息的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姜娩心中一慌。</P>

一股寒意，窜上她的脊梁骨。</P>

她脸上的红润渐渐褪去。</P>

站着的双腿像是失去了活动的力量一般，杵在原地不动。</P>

姜娩已经预知到了妱妃的下场。</P>

她不想去。</P>

不想看着又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P>

可若是满宫的主子都闻风赶去了，她这个做皇后的不出面实在说不过去。</P>

而且，万一事后有谁注意到她不在，再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从而查到她出入玉和斋的事情，那她跟裴相和难免会落人话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