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P>

她伤过人。</P>

却没杀过人。</P>

因着是第一回，姜娩的心理多多少少留下了点阴影。</P>

但她能够克服。</P>

柳文显呆呆地望着台上的一幕。</P>

不止是他。</P>

连平鸢县主等人也是大吃一惊。</P>

平鸢县主乃是将门虎女，杀人对她而言无甚可怕。</P>

回想起姜娩方才冲上前去手起刀落的准确度，平鸢县主把张开的嘴巴用手给强行扳回去，想起平日总言笑晏晏，为人和善，又懒洋洋没上进心的皇后娘娘，不禁咽了咽口水。</P>

陶星云：“我突然觉得脖子疼。”</P>

平鸢县主：“娘娘这速度，这精准度，不多练练箭术，不多杀杀人，实在可惜！”</P>

陶星云：“……”</P>

陶星衡：“娘娘行事睿智，杀伐果断，当真越来越像个领袖了。”</P>

沈非空：“乱世之中，杀人既是自保，又是为了保护他人。”</P>

钱执光：“似这等包藏祸心之人，该杀。”</P>

其余众人：“……”</P>

他们也没觉得姜娩的做法有问题。</P>

柳文显震惊不已。</P>

那把匕首……</P>

他要是记得没错，那把匕首是他三年前离开京都时特意留给娩娩防身用的。</P>

他起初的想法是希望她能够在危难时刻拿出来自保。</P>

甚至……</P>

用来伤裴相和也无不可。</P>

结果她没用匕首来保护自己，倒是保护了裴相和。</P>

这个发现，令柳文显心情极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