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看向他，阻止了往她碗里继续添菜的动作。

“对不起。我不是货品，更不是你们交易的对象。”她微微鞠躬，“打扰这么长一段时间，实在抱歉，我一会儿就会搬走。”

上野和树一直没停过的手终于垂下。

他抬了头，一脸受伤地看向她，“如意，即使他不要你了，你仍然不愿意选择陪在我身边，是吗？”

“是。”

“……好。不过，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请再继续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可以么？”

“不可以。”

“……”上野和树深吸一口气，“那，就请把欠我的人情还清再走。”

他不想逼她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再妥协和退让，换来的只会是她们无情的背叛和离开。

徐如意看向他，眼波平静：“好。您想要什么？”

她的语气真诚，态度恭敬，却让上野和树听得难受。

他们之间，就非得这样不可？

上野和树漆黑的眸子投射过去，一字一顿说道：“我，想要你。”

“是不是你得到我，就可以放我离开？”

上野和树转了头，他望向窗外。

因为若不是这样，一定会被她看出来自己的脆弱。

凭什么她们都这样强势，每一次都是他来低头？

“不。”他哑声开口，“直到我厌倦你的那一天，你才能获得自由。”

他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想像平时一样的微微一笑。奈何眼眶发涩，好不容易才努力维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