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玉眼中，如意就是一只什么也不懂的小妖。

她喜欢他，那么干净纯粹；她依赖他，那么全心全意。

徐如意面上天真，她咬着手指，“青玉哥哥，我想要亲亲你。”

青玉脸上红晕未散，更又加深几分。

他只得故作镇定：“你……亲我作甚？”

“悠悠就这样的啊！”她仰着的小脸满是不解，似在回忆当前情景。

徐如意摸着粉红小脸蛋，沉思：“她说喜欢我来着，然后抱了我、亲了我。还说，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这样……”

“够了！”青玉打断她的话，面上怒意，“到底悠悠是你的师父，还是我是你的师父？”

“悠悠。”徐如意很肯定地说着，继续编排道，“悠悠另外还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

青玉脸一黑，“悠悠不过是十二岁孩子，能教你什么？！”

“可是她已经做了十二年的人啊，还不够长吗？”徐如意争辩着，“我昨天才刚刚变成人的呢。”

“那，她成了你师父，我在你眼里是什么？”青玉严肃地问。

这本该是责问句的，可不知为何却带了丝他都没有察觉的酸味。

青玉是真没想到，自己与她在一起那么久、教了她那么多东西，竟然抵不过刚刚认识一天的悠悠！

这样的认识，让他莫名有些醋意。

好在，悠悠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不然……

不对不对。

这和悠悠是谁、多大年纪、姓别为何好像无关吧？

反正，青玉觉得，自己作为她的启蒙老师，这么快就被遗忘和取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