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了?”卡斯特将信将疑看了他,似乎还不太相信。
他那么紧张,一路上把自己小时候犯过的傻事错事糊涂事,全都说了个遍,就为博她一笑。
那些卡斯特恨不得连自己都遗忘的记忆,却在这一路上被他绞尽脑汁地全翻了出来,一一呈现在她面前。
而每次他不想讲了,这姑娘就一副疼得要命的样子,让他心疼又着急。
徐如意安静地闭着眼,整个人一动不动躺着。
与她的淡定相比起来,卡斯特则显得很是坐立不安。
现在哪怕亲耳听到巫医说她已经没事,卡斯特好像还是不太相信一般。
就像那种总认为自己身体有毛病的患者,非要医生开些药才会心安似的。
哪怕只是几片简单的维生素片,根本什么病也治不好,可就是能给他们一个心理安慰。
以至于这类人用过药之后,“症状”明显好转,然后“全愈”。
很显然卡斯特现在就是这样的心理。
徐如意不由笑,看了他。
她有些委屈,又很是无奈的语气:“殿下是不是觉得,我这伤一直好不了,才是最好的啊?”
“啊?”卡斯特愣了下,随后摇头,“当然不是,这怎么可能。我恨不得能代替你受这份苦,哪里舍得你再疼一点?”
“那现在巫医都说过,我已经没有大碍,也不需要再像您说的那样小心翼翼护理,您不高兴吗?”徐如意笑。
卡斯特好像才想通一样,连连答是。
“对,对,我怎么能不高兴,怎么可能不高兴?太好了,如意,你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