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越走越近的司马兰,不甘心的颤声道:“父皇,儿臣确定,刚刚荒州亲卫护卫着想要逃的就是太子妃,不是荒州王妃!”
“这个荒州王妃打扮的女子,定是妖人变化来陷害儿臣的。”
“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啊!”
夏帝看着慢慢走近的司马兰:“太子休要乱说,这就是荒州王府司马兰!”
这时。
司马兰泪眼婆娑的走到夏帝面前,娇躯有些微微颤抖,一幅被吓坏的模样:“父皇,儿媳只是想回司马府与父亲告别,却不料太子派兵堵住了前门和后门,不让儿媳出门!”
“后来,王爷只有让儿媳翻越围墙而出,说得明明白白是回司马家告别,结果,太子就派兵截杀,欲要杀了儿媳!”
“请父皇做主!”
“呜呜呜”
司马兰的眼泪滑出眼眶,轻轻啜泣,模样令人疼惜!
此时,太子感觉脑袋“嗡嗡的”,差点摔到在地。
这次麻烦大了!
“哼”
“为何你要调动大军围杀他?”
“太子殿下,虽然你是储君,但无端杀兄弟之妻,杀朝廷丞相之女,也要给个说法吧!”
说到这里。
司马剑跪在夏帝驾前,一脸愤怒的道:“陛下,老臣这十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自认为处理朝廷政事更是尽心竭力,虽说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吧!”
“兰儿是陛下看着长大的,后来嫁给九皇子,也是陛下的儿媳!”
“现在,太子无端截杀老臣之女,截杀陛下的儿媳,请陛下为兰儿做主!”
夏天启奏道:“父皇,太子不仅想杀儿臣之妻,更是诬陷儿臣掳走太子妃,想要儿臣名誉扫地,成为皇族罪人,其用心险恶,请父皇给儿臣做主!”
这时,白虎、李三和被围杀的荒州王府亲卫齐齐跟在夏天身后跪下,虽然没有吭声,但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皇帝做主。
紧接着。
红袍的御史大夫一脸愤怒的出列道:“陛下,臣参太子六宗罪。”
“第一宗罪,太子在无圣命的情况下,带兵围困亲王府,肆意堵亲王大门,无视国法,其行嚣张跋扈。”
“第二宗罪,太子在无调兵虎符的情况下,私自截留入城搜查的帝都大营士兵,并收为己用,其心不可测。”
“第三宗罪,太子无端带人截杀荒州王妃,有谋杀荒州王妃的嫌疑!”
“第四宗罪,太子诬陷荒州王掳走太子妃,现在证明,这就是栽赃陷害,其心不正!”
“第五宗罪,太子在帝都内打开杀戒,大打出手,毁坏民宅,惊吓子民,其行不正!”
“第六宗罪,太子能调兵在帝都大打出手,离不开右丞相曹威和兵部赵尚书的支持,有营私结党的之嫌!”
“噗通”
太子、右丞相曹威、兵部赵尚书都吓跪了!
祸事了啊!
太子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父皇,儿臣冤枉啊!”
“太子妃昨夜被贼人掳走,儿臣心急之下才办错事的啊!”
就在这时。
“报”
一个金甲禁军前来汇报:“陛下,外面来了一个赵家的侍卫,说是太子妃昨夜就回到了赵府,一直没有不见赵尚书回府,很是着急。”
“现在听说赵尚书在此,太子妃派这个侍卫来传话,说有急事与赵尚书商议,让他快些回去!”
“什么?”
太子、曹威、赵尚书听闻此言,宛若五雷轰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啊?
怎么自辩啊?
怎么自救?
局势怎就变成了这样啊?
“噗”
太子终于忍不住喷出了第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