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申姑姑一见对方的真实面目,恍然大悟道:“王樱珞,你还敢回京都?”</P>
“你这个奴才,敢直呼我的名字!拿命来。”王樱珞自视这十几年跟着师兄切磋武艺,武力自是精进了不少,未把申姑姑放在眼里。</P>
只是,她知自己在进步,未见别人也没闲着,武功也变得出神入化,特别是韦安康,武力更加炉火纯青,他一人力斗二人,只是略处下风。</P>
申姑姑本就恨极王樱珞出卖费真和皇上,如今还挑衅自己,手下便未留情,取出湿漉漉的佩剑,刀刀刺向对方的命脉,半刻钟不到,王樱珞便胸口中剑倒地,只有出气的份。</P>
(三)</P>
小男孩见状,扑倒在王樱珞尸体前,撕心裂肺地哭喊。</P>
旁边的男子听闻,一分神,被费之识一拳击到地上,韦安康上前补一刀,砍断他双脚的经脉,这样,他就逃不掉了。</P>
“娘亲”,太子看见费真浑身湿漉漉地走过来,上前搀扶她。</P>
“儿子,你没事吧?”费真前前后后把他看了一个遍,捏捏他的手臂,问。</P>
“没有,娘亲。”太子回答,搀扶着费真来到女尸面前。</P>
“王樱珞?”费真惊道:“难怪一上来就要我的命,哎。”</P>
“你这个妖妇,不得好死。”那男孩恶狠狠地瞪着费真,拿起手中的剑就向费真刺来,双方挨得近,费真怕伤到太子,千钧一发之时,本能地用身体撞一下太子,两人扑倒在地。</P>
申姑姑抢上来,一脚踢到男孩身上,男孩像断线的风筝,远远地被抛向河中,消失在锦江里,两日后,有渔民在下游,捞上男孩的尸体,按下不提。</P>
单说被挑了脚筋的男子,见儿子被踢入河中,气得暴跳如雷,只是双脚痛得在地上打滚,他抓起岸边松软的泥土,用暗器的手法,向费真和太子打来,互相搀扶着坐起的两人,被打过正着。</P>
“你这个妖女,杀人母亲,夺人儿子……”不等他骂完,韦安康一剑刺穿他的胸膛。</P>
“母亲,他,他?”太子看着费真,问。</P>
“不要听他的,他乱说的,他一上来就要你我的命,他是歹人,这就是江湖,处处有陷阱。”费真回答。</P>
(四)</P>
申姑姑上来,解开费真和太子身上被封的穴位,五人去了黄龙溪费府,换上干净衣衫,费之识安排管家,派几人去锦江河边安葬尸体。</P>
“老爷,埋在锦江河边吗?”欧阳管家问。</P>
“莫要污了锦江的水”,费真回答:“就埋到山上,买两口棺材吧。”</P>
“孟哥哥,过了这许多年,我还记得,那一年温翰林画的段清风人像,就是今日王樱珞的夫君。”晚上回到皇宫,费真给皇上讲白日之事,说道:“你说他这一家子,在外生活得好好的,为何回京城送命?”</P>
“那王樱珞一向就自以为是,想必过了这十年,大家已忘了她作的恶,才有胆子回京城,不过,你说她戴着斗篷,还不是想遮掩真实身份。”</P>
“王家在京城生活得好好的,如若她真回了家,掀起腥风血雨,不知被她害得多惨,这样也好,王家不受牵连。”费真说。</P>
费真和费之识约好,十日后进宫,这之前,先把那个口已经填平的枯井,清理出来,白日里,费真安排修剪雁栖湖畔的花草树木,她和申姑姑来到枯井处说:“这里的紫藤,甚是悦目,若建一个假山在此处,有山有水,有亭子,岂不是更完美。”</P>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