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的国庆节,我回了家,刚好二堂哥也回了,他留在了北京工作,跟他四叔距离不远,也算有半个家,不过他在单位住宿舍,也只是偶尔去看望四堂叔。</P>
我们俩约了去县城看望大堂哥,骑车去县城的路上,我问他,那个给我曾经写过信的女生,如今怎么样了?</P>
“你说的哪个?”二堂哥笑嘻嘻的。</P>
“你有几个?给我写过信的不是大二那个女生吗?”我扭头看着他。</P>
“那不是复读班还有一个着吗?我不知道你问的哪一个!”艹,他不说我都忘记了,听听他的语气,貌似还很委屈。</P>
“那先说复习班那个姐姐,叫邢燕朝的那个!”我比较同情女生。</P>
“她啊,复读那一年没考上,不是给你写信来村里找我了嘛?我跟她说,考上北京就继续谈,如果考不上,我就不等她了!后来我都等她到88年,都还没考上,别说去北京读书了。后来我就不知道她干嘛去了!”</P>
“你怎么能这样呢?非得考北京吗?”其实我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我们都毕业开始工作了,只是我觉得那个女生很可怜。</P>
“那第二个呢?叫赵争辉那个呢?”</P>
“呀吽,你还记得名字啊?我要不说,我都忘记了。”堂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我很想踹他。</P>
“她啊,回原籍了啊。就没然后了。总不能我们俩两地分居吧。”我气的不理他了,貌似他还有理了。</P>
“呀,你别生气嘛,因为她们跟我生气不值得。”二堂哥的痛心疾首不是为别人。</P>
“算了,懒得理你了,到大哥那边也不要跟我说话了啊。”</P>
“你还说我,你怎么就不跟邹树平联系了?”</P>
“他说了,不让我管别人的闲事啊。”我说了那句话。</P>
“好吧,我不问了。”我也不想说。</P>
“大哥还在宿舍住吗?”我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P>
“嗯,他前几年干部大下,在雷家庄镇上,刚好那会儿嫂子也在那边工作,俩人偶尔也在镇上住。你不知道,嫂子跟我妈处不来,唉,一言难尽啊。”</P>
“怎么回事儿?我只是偶尔听到我妈跟我说两句,说大哥命不好,夹在俩人之间受夹板气。”</P>
“我给你从头说啊。”我们俩的速度都慢了下来。</P>
“大哥是85年底或86年初跟嫂子认识的,好像她姑姑或姨,跟大哥是同事,觉得大哥很老实很实在,就介绍俩人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