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原来是白狼教出来的。”乌鸦抽空看了一眼，随口说道。

史法修则面现疲色，跟乌鸦完全是两个状态，虽然两人都没有用超过极限的力量，不至于会引发逆流，可这种战斗更加考验技术，而乌鸦明显压过他一筹。

乌鸦停了下来：“我看看她想干什么，你抓紧时间喘气。”

被乌鸦这么一说，史法修只能苦笑。

白龙从洪流中跃出，向着小千扑了过去，小千的一对光翼被撕下，尽管如此，小千却没有反应，而且光翼又开始生长。

但是，下一刻，白龙一个扭身，游了回来，狠狠地抵着小千将她从天空贯到地面。

天空中的洞开始收缩，片刻间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消失了，至于已经把整个小镇都变成海底世界的洪水，仿佛在一瞬间就蒸发干净，如同幻觉般不见踪影。

鹰桔把日蚀归鞘，抱着鹰飞扬走出来时，就看到被一把剑钉在地上的小千和站在一旁的祈天晴。

“你……”鹰桔说不出话来。

李三光瞅了一眼，冷不丁地一掌拍在鹰桔脑后：“她心脏被挖出来都死不了，你担心个屁！”

鹰桔醒悟过来，不好意思地看着祈天晴。

“小千怎么样？”

祈天晴拔剑归鞘，半垂着眼帘：“我用冬至的剑意将她给冻结了，但是能维持多久说不准。”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从天空落下。

“还是要杀。”

史法修却挑了挑眉：“给小千一点时间呗。只要她能回复自己的意识，就不会再发动堕天使的攻击了。”

“她能控制住破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