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才想起来,我们之前见过面,难怪那么眼熟。”叶海说:“那时他还叫仇常君来的,怎么这会儿眼皮一眨,老母鸡变鸭,变成‘何必知’了。”
“你骂谁?谁是鸡?谁是鸭?你说清楚,”卢雨宁指着他鼻尖说:“你给我说清楚。”
叶海感到有点意外,“唉哟!”一声,说:“无私呢,帮外人跟你哥我叫板啊”?
“哼!”卢雨宁大步流星往前走。
叶海连忙赶上去,说:“走那么快干嘛?想去他面前告我的状啊?胳膊肘往外拐!”
卢雨宁停了下来,问:“你就那么想知道他是谁?”
“是啊。”
“那就去问他啊,问他去啊,别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说出一个名字花几秒钟啊,净浪费时间!”
“我就爱浪费时间。”
“我早猜到他是谁了。”
“猜到了就不要乱嚷!”
“邪伊是不是?干嘛他不在自己的鸣沙洲,来壶天市做什么?”
“啊?”卢雨宁楞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说:“哈哈,大白痴,你个大白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邪伊的头发天生一边黑一边白,哈哈,居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