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闯出一番事业,我是只会打架的可怜男人,不像你可以选择成为一名医生。”
权雅扔开新旧布条,撩动顺滑的短发,决然道:“你会令我一生都为你担忧的,哥哥。”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出帐篷。
昂生与金一言不发的从头到尾听着他们在争吵,权雅走掉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空气中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把营房里压得有些昏暗。
俄尓,金才开口道:“你说话也太强硬了,哪怕这是出于你对她的爱。”
叶海似乎还在望着帐篷外权雅走过的位置,淡淡道:“你也会对维琳这么说的。”然后他慢慢的向营房里面走去。
昂生说:“抱歉!也许我不该提起。”
“并不全关你事。”
昂生望着叶海,沉默一会儿,然后说道:“不过,你的关心和遏止恰好在说明你对权雅并没有足够的尊重,你不可能控制她的人生的,就像她不会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从背影看,叶海似乎陷入了思考中,他好一会儿没有出一点声音,让他们错觉他直着身体睡着了。
他说:“你把我说得简直像个垂暮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