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潘达说一声。
而后就是千篇一律的练剑时间,中午时候,赛娜果然来了,带着一个不小的木箱过来,直接找到了叶海。她为他处理伤口,完事后。她关心的问道:“怎样?还痛不痛?”
叶海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痛。这药不管用。”
“那这样呢?”她的双唇印上了他措手不及的嘴唇上,用柔软的嘴唇替他缓和伤口的痛楚,好一会儿才分开。
“好多了。”他说。
“昨晚跟你说的事怎样了?”赛娜认真的盯着他说道。
“你是说生孩子?”叶海又装糊涂。
她掐他一把,嗔怒道:“谁说这个了?”
叶海这才认真回答道:“那事目前没办法,军营那边不肯直接回答。”
“真过分。”她为此十分不满。
“不要那么担心。”叶海安慰她的说道,手摩娑她的手臂。
赛娜走后,训练便接着进行,直到傍晚便正式结束,叶海也没能感受到阿喀琉斯的存在,也没能再次把盾牌砍开来。
入夜之后,他跟大伙们闲聊喝酒,然后又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回去、睡着。叶海一个人躺在床铺上,望着帐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