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地翻阅着,越看越兴奋,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腿上,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我就知道,陛下对我念念不忘,你看,陛下让我来京城了!”
士子梁不禁抬头望天,感慨一声:“陛下,是我冤枉你了!你让他们做你的御史,就是为了让我到京城见你。”
张渭撇了撇嘴,又叮嘱:“你还是先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这封信,是要你随我前往晋地,也许要与蒙古开战。“
士子梁怒视着张渭,喝道:“我当然看见了,我要和你在蒙古妖女中混出一番名堂来!只是你这一身老态龙钟,只怕是没法跟你同行了,否则会葬身于晋地。”
张渭没有理会他的讥诮,只是皱了皱眉头,说道:“蒙古之战,为何要交给我们的国王?这不符合常理。”
“谁稀罕!再有数天我就要动身了,一想起要去见陛下,我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唉,有这样的事情,陛下一定会考虑我的。说到亲信,我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
张渭摆了挥手:“好了,快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可以走了。“
“我奉告你,给我尊重一点,等我从这里回来,你的地位可能会比你高,到那时,你见到我,也得给我跪下。”
“哈哈,你当我是什么人?要不是陛下有事相求,我早就辞官了。
士子梁再次嶋瑟了,手里还握着朱拓的信笺,到处吹嘘自己当年在深山老林当强盗的日子。
结果怎么样?
他跟着陛下做了几年的岭南都督,现在已经是蒙古的将军了!
那些跟着他的将军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大喝一声:“走,走!”
“好!”陈小北点头。
士子梁哈哈一笑:“以前我们都是做土司的,这次要改一改,改做蒙古人了。“……”
于是,岭南军士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京城而呐喊助威。
士子梁在城头上点名,调集三十万大军,向京城进发。
岭南大军的调动,立刻引起了荆州的注意,当朱柏得知岭南出兵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住了,岭南竟然带着大军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谋逆?
朱柏急忙带领荆州大军,驻扎在边界,以防岭南大军造反。
士子梁对朱柏怒目而视,厉声喝问:“为何不让我们通过?京城里还有王在等着我们,再说了,没有我们几个将军,怎么能打败蒙古人?”
朱柏正色道:“我还没有收到朝堂上的命令,况且,像你这样的兵马,对朝廷来说,实在是一种巨大的危险。过荆州,只有二十人可以通过。”
“这不科学啊!”
十天之后,一队衣衫褴褛的男人来到了京都,领头的人指着高高的城墙,哈哈一笑:“看看这座城墙,比我们南方的要结实多了,而且这里的人口也比我们南方要少得多
“这是做什么的?“
这一队穿着破烂的大汉,立刻吸引了守卫的目光,他带着一队御林兵,把他们团团围住,厉声喝道:“尔等来自何方?“
看着越来越近的士兵,这男子气急败坏的喊道:“京城的士兵实在是蛮不讲理,我们只是衣衫褴褛,衣着简陋,怎么了?”
那名守卫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只是冷眼盯着他,喝道:“说出你的身份。“
“在下乃岭南太尉梁,特地到京城来求肃亲王。“
“岭南都督?“
守卫将信将疑的望向了士子良,这打扮,怎么也不是!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将这些人引到了肃亲王的住处。到了肃王府,吕青推开房门,一脸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一群人。
“正是吕青,呵呵,我来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