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包落地的时候总会是涂着黄油的那面着地。一件事情,你所能想象它会变成多糟糕,它就会多糟糕。
一柄短剑枪,就是那种将短剑装置在枪头的兵器在一个翻转之中直直落将下来,朝着张若冰的背后直刺下来。
我双目放亮,猛然用出全身的力气超一边翻滚,同时一带张若冰的手臂换手将她搂在怀里。这一刻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因为别的,全是本能的反应。
“卧槽……痛啊!”
如刀割肉,如钻入骨。我痛得张了张口几乎叫不出声来,有种被枪刺穿的感觉,有种被刀斩断的感觉,后背脊椎每一根神经都在距离的抽搐着。
我不知道那柄短剑枪到底刺到了哪里,对我到底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是只觉得心脏之中猛然有一团火焰爆发出来,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
我们面对面距离太近,鲜血溅的张若冰满脸都是,我也不知道那柄短剑枪到底有没有刺穿我的身体再刺到她,只是见她神色慌张,满面异色。
“你……没事吧?”
我艰难的道,同时加百利号再是一个翻滚,将我震落地面,张若冰反倒附在我的身上。那柄短剑枪沧浪一声落在一旁,剑尖有一半没入机舱地面,一颗颗鲜血滑落下来堆积成一小片。
“我没事,你怎么样?让我看一眼。”张若冰急忙道,说话间要反手推我,我余光望正面一扫,见并没有什么伤势,应该是刺伤了背后而已,只是不知道那伤口到底有多大。不幸之中的万幸并没有要了这条小命,手臂四肢还能够受自己控制,看来也并没有伤到脊椎之中的神经系统,应该只是皮肉伤,最多断了几根骨头。
这确实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想着那陨铁夹杂秘制金属,锋利程度可想而知。
也正在这时,不过一个呼吸时间,加百利号再次翻转起来,哗啦啦一阵震动,机舱壁上十数剑冷兵器系数有坠落之势。
此时我仰面朝上错过张若冰的身影看的清楚,不由猛吸一口凉气,后背处再次传来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有多少鲜血流淌出来。脑中根本没有任何念头,双手猛的抱住张若冰就地一滚。此时还好些,比刚刚悬在半空不同,至少现在我躺在地上,有着力借力的地方。只是背后被伤的厉害,加百利号在不断抖动翻滚,完全没有任何规律的翻转滚动。
我用尽全力也只是带着张若冰堪堪翻出冷兵器正对着的那片沙发,但下一刻加百利号又超这反方向一个旋转,我和张若冰再次被抛回沙发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