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嗤笑。
没想到liv音乐馆如此文雅的一个地方竟是也有如此杂碎,还不止一个,是一窝!她淡淡扫了一眼旁边吓得不轻的女歌手,冷沉开口,“出去,今夜liv我包场了。”
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那名男歌手见到这帮男人竟是要以多欺少,围攻一个小丫头,当即就站了出来。
“大小姐——”
也是在这个时候,消失了两日的黎二出现了。
黎二那日虽然是因为许娇娇的要求才让她一个人独处,但其实后来,他却是被组织给临时下达了另外的一个机密任务才给耽搁了两日的。
眼下才回到帝都便也就风尘仆仆赶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听到那些人嘴里的那些污秽之词亦是怒不可遏!
简直是找死!
“给我上!”
“大小姐,对付这些杂碎,怎么能劳您亲自动手呢!”两日不见,黎二的身上倒是无端就多了些戾气。
许娇娇轻笑,“那就交给你了。”
“是,大小姐请到一旁休息。”
话音刚落,那些人便火速围攻了过来,不过,都是些被酒色早已掏空身体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黎二的对手。
毫无悬念,几人皆被黎二吊打!
尤其是那几个对许娇娇出言不逊的更是被黎二打得跪地求饶。
开口辱骂许娇娇的那个更是被黎二与许娇娇的身手给吓得不轻。
“许千金饶命,许千金饶命啊,我就是个狗屎,您千万不要跟我这种人计较,我该死,我他妈吃了屎,所以才会如此的不自量力,请您原谅我!”他一边磕头一边跪着爬到了许娇娇的脚边无比诚恳道。
许娇娇却是冷笑着睨着他,“我许娇娇从来就不是一个大人有大量的人,你刚刚说我什么,说我是破鞋?说泷函甩了我,而且,还骂了我是吗?”
黎二眸色一冷。
“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吃了屎,所以才胡言乱语的,您一直就都是高高在上的,是那个私生子他配不上您,是他有眼无珠,是我不知死活,喝了点酒就撞着胆子冒犯了您,还求您放过我吧!”
“呵。”
许娇娇冰冷道:“既然都已经冒犯了,还怎么放过呢。”
那人一听,心都凉了半截。
素来有闻,许家的千金高冷淡漠,凉薄如斯,还以为只是谣言而已,毕竟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姑娘,指不定是因为怕人内向才素来少言寡语的。
不曾想,这个看上去娇贵无比的许娇娇竟也是如此的强横冷情,如此的狠!
原以为是只小白兔,没想到竟是个内里黑的女魔头!
黎二更是不废话直接就让这个对许娇娇出言不逊之人,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啊——”
那人惨叫一声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吓得一旁的同伴当即个个都给萎了。
本也就是一些欺软怕硬之辈,旁边的女歌手早就被许娇娇这魄人的气势与黎二这颇为残忍的手段给吓得瑟瑟发抖。
许娇娇扭头就出了liv音乐馆,身后仍旧还能听到那里面的人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她眸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
许娇娇的骨子里其实一直都透着一种炎凉,冷泠,只是很少有人会触及到她的底线,故而,也很少有人真正了解她那恬静下的真正性情。
大家也都被她那精致漂亮的外表所蛊惑,以为她仅仅只是倨傲高冷,恬淡寡欲,不好相与而已。
实则,许娇娇和帝少一般无二。
从来都是个拥有绝对强横铁腕的危险人物!
“听说了吗?帝少晚上很可能是会出现在集思酒会的哦……”
“是真的吗!是那个帝少吗?那个帝都,金字塔最顶端的男人?”
“切,帝都难不成还有两个帝少不成啊!”
“哎呀,你别这样怼人家嘛,人家也只是光想想今夜要是真的可以见到帝少本尊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啊啊,真的好期待啊——”刚刚踏出liv音乐馆的许娇娇就听到了一旁的两个女生的怯怯交谈。
她勾了勾唇。
“集思酒会…”
今日早上,那男人好像的确是有说过,晚上有个酒会……
与此同时,城南郊区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小屋内。
霍亦萱看着面前正拿着一根泛着寒芒针管的男人慢慢靠自己吓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她的气势依旧很是蛮横。
“你是誰,你想要干什么!”
晚饭过后,霍亦萱本是在院子里消食的。
忽然别墅外一阵白烟弥漫,霍亦萱下意识就走了出去。
本是想看看,誰这么大的胆子竟是敢在他们家门口烧东西,不曾想,她前脚才刚刚踏出老宅的门,后脚就被两个黑衣打手一记手刀给敲晕了过去!
两人迅速将霍亦萱给套在了一个麻袋里。
继而就消失在了霍家老宅附近。
不出半小时霍亦萱便就出现在了这里。
可是彼时的她已经是被南宫勍渊的下属用麻绳捆绑住了手脚。
根本就动弹不了。
南宫勍渊更是见她醒过来直接就给了她两耳光!打得霍亦萱嘴角都流出了血迹,她却是死死盯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都敢绑!”
南宫勍渊根本就不搭理她。
“我问你话,你到底是誰,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见霍亦萱太过聒噪,狠辣的南宫勍渊便就直接给她注射了一针叫她暂时发不出声音来的液体到她的体内。
紧接着,他就按照季筱月的要求用那泛着寒芒的针管将霍亦萱左边的脸颊生生扎成了一个马蜂窝!
全程霍亦萱都痛得浑身战栗不已,眼泪更是本能的抑制不住地流淌了下来,看到这样的一幕,南宫勍渊还特意拍了一个视频。
当然,是给季筱月看的。
最后,南宫勍渊便很是干脆的就给霍亦萱注射了一支白色液体到她的体内,同时还打晕了她。
“将人送到一处老乞丐窝里,完事后扔在帝都最繁华的大街上,记得,一路避开电子眼。”南宫勍渊将手中的针管放回医药箱。
脱掉皮手套对着一旁的下属吩咐道。
“是——”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茉莉街道。
封铭九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唇角扬起了一抹玩味,跟了上去。
很不凑巧,南宫勍渊躲在一处废墟场地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一事恰好就被封铭九的手下意外给撞见了。
因着封铭九知道南宫勍渊的来历便就来了兴趣。
近日正愁没有乐子找。
“波士顿南宫一族的掌权人,呵……”
不过,他很快就黑下了脸来。
因为他们的车子抛锚了。
“对不起老板……”
下属见封铭九的脸色黑成一片,吓得额角冷汗直冒,可没办法,眼下只能让自家的老板屈尊一下了。
车子根本就没办法继续行驶。
封铭九扫了一眼前面。
见到南宫勍渊的那名下属人竟是下了他们自己的车后继而又快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当下便也就兀自从车里出来,拦了一辆的士跟着前面的车子。
没多久。
待前面的那辆车子开到帝都最繁华的街道处,那名南宫勍渊的下属则是直接就扛着一个黑色的麻布袋子走进了一处老乞丐们的长居之处。
但他很快就又出来了。
只是,刚刚他扛着的那个黑色的麻布袋子却是不见了。
估计是丢里面了。
那里面可是又阴暗又臭。
尊贵如封铭九,怎么可能会走进去呢。
可在扫了一眼身后,他的下属都还没追上来,等了几分钟,封铭九这才终是冷着一张脸便就往那阴暗深处给走了去。
但却是污了他的眼。
只见,里面的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正个个兴奋的准备脱裤子的一幕,封铭九眸色一捩,“滚——”
几个老乞丐哪里见过周身戾气如此强悍之人。
犹豫再三。
终究是吓得纷纷做鸟兽状跑着躲了起来。
封铭九这才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那黑色麻布袋子旁边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面前。
瞅了一眼,竟是霍亦萱?
呵。
封铭九转身就走!
救我——
霍亦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并且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脚。
她满脸的血迹。
似乎还说不了话,但看口型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想让封铭九救她。
可是,封铭九可不是什么纯善之辈,心善什么的,千万别往他的身上扯,他之所以跟了上来只是纯属想看看这个南宫勍渊想在他们帝都的地盘搞什么花样。
不想却是撞上了这样的一幕。
扫兴。
眼下,哪怕是在见到遍体鳞伤的霍亦萱死死抱住自己的脚跟不撒手,他也愣是阴骘地一脚就将人给踹了出去。
无比嫌恶。
鞋子都给他弄脏了。
然而,眼睛余光却是在撇到一侧隐藏在暗处的几双正无比窃喜且还发着绿光的眼睛时,封铭九嗤笑一声。
终是脱下了自己的风衣将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离开了这片肮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