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早说自己是中国人啊,这不误会了吗,疼不疼,要是疼的话,我有办法给你止疼。”</P>
李应轻缓的语气让斯文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谄媚地说道:</P>
“好汉,你有什么办法止痛,真的太疼了。唔唔!”</P>
说着还流下几滴泪水,李应一阵恶寒,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P>
但还是忍着恶心对斯文男道:</P>
“来,听我的,先闭上眼睛,对,来再张开嘴,对,张大点,张到不能张为止,非常好!”</P>
指挥着对方张大了嘴后,李应将手枪枪口塞进了他的嘴里,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斯文男的后脑炸开,喷了一墙的红白之物。</P>
李应没有说谎,斯文男果然不疼了,没见都舒服地躺地上了嘛。舒服的脑袋都变了形。</P>
而松井石根则冷眼看着这一切,毕竟是统帅千军的大将,除却李应闯进时的慌乱后,此时已经稳定了心神。</P>
知道自己慌乱没用,生死全在对方之手,但好在看起来这个年轻人并不急于弄死自己,那自己就还有机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岂能栽在无名之辈手里。</P>
所以,当李应戏谑地看向他时,松井石根眯着眼道:</P>
“说出你的价码,我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赎回我这条命?”</P>
松井石根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确定对面这个年轻人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如果是临时起意,那么自己这条命还有可能保下来,毕竟这个家伙看起来很爱财,否则不会把刚得到的储蓄劵全都放到衣服里怀。</P>
如果是蓄谋已久,那么自己这条命算是交待在这了,但无论如何,哪怕有一线生机,自己也要努力让自己活下来。</P>
自己可不是普通士兵,他们信仰为天皇尽忠,自己可不信,这些个玩意都是自己配合灌输给士兵的,与信仰相比,自己的命最重要。</P>
李应轻轻一笑,来到松井石根的办公桌前,再次拉开他的抽屉,一把精制匕首静静地躺在抽屉里,黄金为鞘,百炼钢的刀身,楠木的刀柄。</P>
华贵的十分俗气,上面还刻着昭和十年的字样更有画蛇添足的感觉,应该是裕仁那小子赠给松井石根的礼物,勉力他为国征战所用,不过很明显,松井石根并不太当回事,只是随意地扔在抽屉内。</P>
用刀抵在松井石根的脖子上,轻轻地笑着说道:</P>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对我来说,你的命其实并不值钱,我来找你,单纯觉得你在中国造了那么多的孽,最后还能回到国内,感觉到不公平,仅此而已。“</P>
”你是李应,绰号叫狼人对吧,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不能摆平的,无非就是多少而已,说个数儿。“</P>
李应只是一提他在中国的那些事,松井石根就知道了李应的来历,面色虽然淡定,但内心已经翻起滔天巨浪。</P>
”这家伙是有多想弄死自己?“</P>
李应摇摇头,嘴里不答话,而是将匕首下移,开始在他身上用匕首刻起字来。</P>
《唾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