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在身后跟着，离两人不远不近。

顾墨点头：“可以，不过我要休息两天，两天后我可以去找你们。”

“找我们？”王零挠挠头，“你知道我们住哪儿吗？我们住的地方查的挺严的，一般人要进去要办很多东西。”

王万拉过王零，手往嘴里丢着葡萄，“他说的是我在他楼上的房子，不是老头子那里。”

“哦哦，我还以为是去老宅找我们呢。”王零反应过来王万的话，高兴之色溢于言表，“哥灭的意思是说我们住的离顾墨很近，随时都可以找到他。”

“嗯。”

“那我可以熬夜打游戏了？”

“不可以，如果你搞定老爷子的话我没什么意见。”

“……”

下了楼，几人看见赵耀拖着行李箱站在马路边，见他们过来挥了挥手。

顾墨几人站在同一马路边上等车。王零看赵耀的行头就问他为什么也拉着个行李箱。

赵耀看了顾墨一眼：“我是池鱼的专属化妆师，池鱼下线了我自然也收工了。”

王零奇道：“顾墨下线了，你不还可以给别人化妆，为什么要提箱子走人呢？”

王万站在旁边吃着坚果，两眼看着赵耀王零顾的反应。

王零问的也正是顾墨想问的，她一走，王万几人跟着走就算了，赵耀也走就不好看了。

不过赵耀显然没想回答这个问题。